“您放在哪?我去帮您拿下来。”
白牧川询问道。
John医生:“应该是放在沙前的茶几上。”
白牧川跑上楼梯,返回了卧室。
一推门,他就看见安渝撅着……在给自己抹药膏。
可能是被他吓到了,安渝的动作停了,愣愣地看了他两秒后,惊慌失措地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
白牧川走到茶几旁,拿起John医生的手机,“John医生的手机忘拿了,我先给他送下去。”
“过会儿我给你涂药。”
白牧川走到床边,隔着被子轻轻地拍了拍安渝的身体。
躲在被子里的人不回话,白牧川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季安渝将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白牧川亲了一下他的耳垂,“乖乖躺着,别乱动。”
白牧川再次离开了卧室,季安渝从被窝里钻出来,偷偷吃了一颗止疼药和消炎药。
他将止疼药藏在床垫缝缝里,确认从外面看不到后,这才安心躺在床上。
白牧川再次回来,看见季安渝乖乖地侧躺在床上,抱着一个枕头,满眼依赖地看着自己,心里的弦被拨动了好几下。
他看见床头柜上的消炎药少了一颗,询问道:“你直接吞了?”
季安渝“嗯”
了一声,握住了白牧川的手。
白牧川看了看药品用量,“下次吃药时,等我给你倒了温水再吃。”
季安渝:“好。你可不可以抱着我睡一会儿,我想睡觉,可是我睡不着。”
白牧川询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进疗养医院的那天晚上我睡不着。”
季安渝抓紧白牧川的手,“连续好多天都睡不着。”
“一开始吃了安眠药就睡着了,后来吃一颗不够,睡了一会儿又会醒。”
“你陪我睡觉好不好?”
季安渝捂嘴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白牧川心疼死了,换了睡衣,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安渝,涂完药膏再睡,好不好?”
季安渝困倦地掀开眼皮,“我涂好了。”
“那我检查一下?”
白牧川的嗓音低沉悦耳,特别好听。
“好。”
季安渝困得脑袋晕乎乎的,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