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前台:“已经帮您送过去了,您没有收到吗?”
季安渝想起来了,之前确实有人按了铃,说了一句h语。
那会儿他被白牧川抱在怀里,根本没机会下床。
他扶着腰走到门口,果然看见了门上挂着的抑制剂。
“老婆。”
怀里忽然空了,睡梦中的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见季安渝站在门口,白牧川赤着脚过去抱住了他。
“老婆,你别走。”
易感期的症状是一阵一阵的,他这会儿大脑比较清醒,知道自己之前都对季安渝做了什么,心里特别害怕季安渝受不了他跑路。
季安渝红着眼看他,关上了门,“喏,抑制剂。”
白牧川接过抑制剂,熟练地注入了后颈的那块凸起。
注射这种抑制剂后的几个小时会有点痛苦,季安渝虽然心疼,但也没办法。
如果他们想要好好地在一起,白牧川的易感期必须注射一次到两次的抑制剂。
不然真的出意外了,一个得进医院,一个得进监狱。
抑制剂的作用很快,白牧川靠坐在沙上,脸色瞬间苍白了两度。
季安渝坐在他腿上,抱着他释放了一些安抚信息素。
白牧川搂着季安渝的腰轻轻地按揉着,“老婆,对不起,我昨天又失控了。”
“说对不起有用吗?”
季安渝用额头贴着白牧川的额头,“还不如说我爱你呢。”
“我爱你,老婆,我最爱你。”
“很爱很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老婆,你亲亲我。”
……
季安渝捏了捏白牧川的下巴,轻柔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我也很爱你,后面几天温柔一点,不能像昨天那么禽兽了哦。”
白牧川目光灼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