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西医吗?
吕念生瞪他一眼,“跟我媳妇儿你吕婶学的,不行吗?”
“行。”
6川在桌前坐下,伸手,看到手上的红绳,又下意识换了另一只手。
吕念生瞥他一眼,“干什么?怕我弄坏你的定情信物啊?”
6川,“……吕叔,年纪大了少看点风花雪月。”
看到个东西都觉得是定情信物,跟耗子一样莫名其妙。
再说了,谁家的定情信物是批人手一个的?
“什么狗屁的风花雪月,身为长辈关心关心小辈两句怎么了?”
吕念生把他的手拽回去,“有喜欢的人就赶紧定下来,你爸每次找我吃饭都念叨这事,你别说还挺烦的。”
6川面无表情收回手,“吕婶应该在,我去找她把脉。”
“哎哎!回来!”
吕念生喊住他,“都跟顾长海那老小子学坏了,话聊不到两句就想撂挑子走人!什么德行!”
6川这才回去坐下。
吕念生一边给他切脉,一边状似不在意地问道,“对了,我听老顾说你这次是被一个姑娘救了的,叫什么来着?”
“桑落。”
6川道,“尽遣余钱付桑落,莫随短梦到槐安的桑落。”
“……倒是个好名字。”
“她会玄术之法?”
“吕叔,你想问什么?”
6川盯着他看。
吕念生神情不变,“你这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是怎么看待这种事的?”
6川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看来这次的事对你影响还挺大。”
吕念生笑道,切了会儿脉,又让6川张嘴看了看舌苔,随即朝他挥挥手,“行了,没事了,你走吧。”
6川:……
“您不说说我有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都没有,壮得能打死一头牛。”
6川:……
所以你喊我进来就是为了调侃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