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跳啊!你别想不开啊!”
熊有渔大喊,弯腰将胡之腾揽腰抗在肩膀上就跑,生怕小伙伴真的跳湖去。
“大头,你放我下来!我一定要证明我才是对的!”
胡之腾张牙舞爪,闹腾着要下来。
“行了,行了,是我不对,好了吧!”
朗星河不想和幼稚小崽子较劲。
“什么叫行了,什么叫好了吧?”
胡之腾冒火,“你这不是真的相信我,也不是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朗星河觉得自己已经退让一步了,还要怎么着?只耸耸肩道,“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胡之腾:!为什么我的小伙伴总有一百个办法能气死我?!
“唉,你们听说了吗,今天有个学生跳湖了。”
“嗯,跳的就是镜湖。”
“嗯?死了没有?这个不知道,没听说。”
“什么?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是昨天夜里跳的,都肿胀了。”
将一提篮落叶上交掌司,早间的义务劳作算是糊弄过去了。三小又去饭堂吃了免费的早膳,等到回到教室里就看到一屋子吃瓜的“猹”
,朗星河和胡之腾立马竖起耳朵加入进去。
“哈?为什么跳湖?这不知道。他都死了,谁还知道他为什么跳啊。”
一个同学真说得起劲儿。
“江普,谁跳河死了?”
朗星河拍拍那个说得最起劲儿的同学问道。
“你们不知道?”
江普吃惊,凑到朗星河跟前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就今天早上,我一只脚刚跨进学院大门,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叫声。”
说着,江普捏着嗓子学起来,“别跳!你别想不开啊!”
听起来情况非常紧急。
“然后就没动静了。”
江普两手一摊,“我估摸着是跳湖了。果不其然,等我进了教舍,就听说有人跳湖了,好像死了!”
朗星河&胡之腾&熊有渔:(口)?这描述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江普自信推理,“你们想啊,早上那会儿学院还没多少学生,夫子们也没来,镜湖那边又偏,这大冬天的,掉进去不得完账啊,肯定死定了。”
朗星河喏喏道,“你不是听见有人喊别跳,说明当时还有第二人在场的,不得救他吗?”
“对啊!”
江普眼睛一亮,头顶的三角耳都支楞起来了,“这不是自杀!而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说罢,再次一头扎进了“案情”
讨论堆里。
朗星河:自己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胡之腾眼珠子咕噜一转,拉住两个小伙伴,低声叮嘱,“今天早上的事,你们谁都不许说出去!”
自己可丢不起这个人。
“什么不许说啊?”
熊有渔没听懂,疑惑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