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公公来到国柱爷府上时,国柱爷已经醒来。下人端来镂空梨花木凳子,黄振坐在国柱爷床榻边上。“公公此番前来,可是圣上传旨?”
“国柱爷,身体抱恙!奴才特来慰问,皇上担心国柱爷身体,还希望国柱爷好好约束下面的人啊!”
李牧哪里听不出来,关心身体就应该好好休息,可这好好约束下人分明是责怪的意思。“卑职管教不力,还望皇上恕罪。”
黄振看了看周围,李府那些下人见黄公公如此,哪能不明白,公公这是要和大人私下交谈了,待众人都离开后,黄公公低声道:“西蜀那边可不能再有差池啊,否则李大人也不好保国柱爷了!”
“咳咳咳!多谢黄公公,来人带公公去好生休息!”
“国柱爷!不必和奴才这般客气!”
嘴上虽说如此这般,但公公还是在下人的带领下去了。
看着下人把黄公公带走,李牧闭目思量:他身为大夏国八国柱之一,又何需那老东西来保自己。黄公公这分明是在向他传达这背后分明是李桧在从中作梗,西蜀那边确真不可再出事。
“来人!”
“老爷!”
“让祁玮来见我。”
见到祁玮那一刻,纵然李牧气愤不止,此时也不由的苦笑道:“这是学的谁?”
赤着上身,背负荆条的祁玮挠挠头道:“孙魁说这叫负荆请罪。”
“你还知道你错了!”
李牧眼睛一瞪。
祁玮也不怵,直视着李牧道:“这不是我把老爷子气吐血了嘛!”
“虽不中亦不差矣!孙魁怎么没拦住你?”
祁玮说道:“国柱爷,这事不能怪军师,是我们擅自作主去和六扇门闹事的,要不是军师说不定闹事的人还更多呢!”
李牧猛的一拍床榻,“那还应该奖励你们了!”
祁玮虽然头脑简单但是他不傻啊!国柱爷这话可不能正着听,“还请国柱爷不要难为其他兄弟,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就你一个人去闹了?”
叹了口气,原本仰躺着的李牧撑着手臂,祁玮立马上前把李牧往上扶了扶,让国柱爷仰躺得更舒服一些。“扎到我了!还不取了。”
“哦!”
祁玮立马把背后的荆条取下。
“永飞的事,我也很难受。想不到他们有持无恐到如此地步,战士不战死沙场却死于自己人的手里,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祁玮顿时一喜“那国柱爷啥时候动手,我早看那帮孙子不顺眼了。”
“滚蛋,要不是孙魁从中斡旋,怕是你们也早在监牢之中了。回去领三十军棍,让孙魁进来。”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