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亦桉笑了笑,脸上露出尽可能轻松的不在意,“知道的,就是没听你说过,所以心存侥幸。”
看到她的模样和说的话,鸿卓眯了眯眼睛,“怎么,萍水相逢,还舍不得了。”
嗯,是有点舍不得,但乔亦桉会承认嘛,自然不会啊。想想对着整天被自己怼的人说一声我舍不得你。
咦,太矫情了,鸡皮疙瘩掉落一地。
咳,轻咳一声,乔亦桉欠揍的开口,“没有。只是很少能遇到你这样的肥羊。”
如果你走了,就很少找到如此好薅的羊毛了。
鸿卓无语。
感情就是将他当成待宰的肥羊啊。“呵。”
师父与徒弟两个人针锋相对了好一会儿,这个有点沉重的话题才就此结束。
鸿卓的指尖无意的在桌子上敲击着,忽然就问道:“我的伤还需要多久可以治好?”
闻言,随意坐在那里的乔亦桉翘着的手指微微顿了顿。
声音带着调侃,“师父,我才开始了一个星期,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才哪到哪啊。”
鸿卓看着自己的腿。最近,他已经感觉到身体轻松了不少。这是他这么多年来从未体验到的感觉。
其实,他是有点不相信的。
小丫头不过是给他扎了针,喝点。。。乱七八糟的草药。那个草药他偶然听大徒弟方亦泽说过,他们也在喝。
所以,这意思其实是那个草药并非是治病的,正常人也是可以喝的。
可是,就是这样随随便便的举动,他却觉得身体舒缓了太多。
他有猜测,或许这丫头还有其他的治疗方法隐藏在其中,只是他下意识的忽略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深邃起来,目光有些意味深长的看向乔亦桉。
“你的本事我相信。”
乔亦桉抽了抽嘴角,怎么总觉得自己这是被套路了呢。
“别,师父,你不要给我戴高帽子。我怕我承担不起。”
鸿卓轻哼一声,看着她故意的避重就轻,倒也没有揭穿。
“呵。这个腿好不好,我倒也没有那么在意。就是想知道,我还能活多久。”
这话题,咋就忽然转到生死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