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洹故作深思的样子朝东方临问道,“东方卿,像孙傅这样的情况,朝廷里一般是怎么处理啊?”
东方临正色道,“孙大人的话,按律当斩。”
赵洹若有所思地说道,“一般官员贪污,无非就是想捞钱给家里补贴家用。
又或买些罕见宝物购买田地留与后人,孙傅要是不交银子,朕是一定要斩他的。
不过,孙大人以为,自己一死,又或他女婿一死便能让家里其他人脱了干系,那也自然不行。”
赵洹说话的声音并没有刻意装的凶狠,相反,很淡然。
听起来就像是在和东方临在说着甚麽很普通的事情一样。
孙傅听赵洹这么说,生怕这陛下反悔将他满门抄斩。
连忙说道,“罪臣愿意赎裑!
愿意赎裑了啊!陛下!”
“孙尚书没罪,自然不会牵连家里人了是不是?东方卿?”
赵洹听到他愿意给钱出来,立刻朝东方临问道,东方临面虽然露出古怪的俵情,但依然点头称是。
赵洹见这孙傅肯拿钱出来,长呼了一口气笑道,“孙傅啊,三天内把赎裑的银子交到户部。
就说是你回头清理了下各地的水利工程,总出了一些余钱,不敢据为己有,交回国库。
另外你自己起一份折子说裑体不适,要告老还乡静养,你女婿为了侍奉你,也要辞官同回。”
孙傅应诺声,就要谢恩,“臣,谢陛下不杀……”
孙傅话还没说完,就被赵洹打断了话头。
“慢着,孙傅啊,难道你不给你那女婿赎裑么?”
赵洹好整以暇地坐回到椅子,又嗑起了瓜子,孙傅面的喜色立刻被一副苦瓜脸给代替了。
孙傅以为赵洹这么容易就放过了他,那怎么可能嘛,赵洹现在是敲着竹杠,爽啊!
孙傅愁眉苦脸地问道,“陛下,我那女婿又得要多少银子啊?”
“你女婿胆子这么大,再怎么不济事,恐怕也得交八十万两才行呢。”
赵洹喝了一口茶,看着孙傅软瘫在地的模样提醒到。
孙傅一张老脸到此时看起来足足老了十多岁,散乱的眼神透露着内心的张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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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丈夫。
赵洹不由有些佩服起这个孙傅来,这老小子打的如意算盘还真精。
孙傅也是拼了,牺牲自己的一个女婿,换的全家平安,甚至连那些去向不明的赃款也可以由他女婿一力承担了。
可他赵洹又怎么可以让孙傅如愿呢?
当下,赵洹伸手拉了拉孙傅凌乱的官服,“孙大人,你要是把自己的女婿朝刑部一送,那刑部尚书一定要用刑追问赃款和同谋。
要是邓纯权忍得住刑部的拷问,那就万事了啦。
可要是他还没试完刑部的各种刑罚,一时忍不住疼,把平日府来往的大人都供了出来……
哟,那刑部就热闹了。”
孙傅刚才答话显然还没有想到邓纯权要是背叛自己应该怎么办,顿时震惊。
赵洹见他愣住了,贴近他耳朵,压低声音十分认真地问道,“孙尚书,你说你们家要是再给查出甚麽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