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一个醉酒的烂a,实在是大材小用。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烂a,正处于易感期。
浓烈的石楠花信息素扑鼻而来,江星河被呛得向后退了三步,什么破玩意儿啊!连信息素都是这么恶心的味道!
江星河挥手扇开周围的空气,猛地捂住后颈,完蛋了,他还在热期。
虽然早上已经打过抑制剂,可是基因差异使他对于a1pha的信息素更加敏感,也更加渴求。
烂a揉着手腕看到江星河的样子眼睛一亮:“呵,热期啊,让我帮帮你吧。”
江星河被他拖着往走廊走的时候直骂脏话,妈的!这该死的基因压制!
江星河挥拳的力度被热期磨掉了一半,在比他高大的a1pha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他伸手去掏大衣口袋里的手机,被烂a抢走扔到地上。
“我要拆了你的骨头!”
江星河捂着热的腺体,恶狠狠地瞪他。
可醉酒的烂a只能闻到热期omega甜腻的蔷薇花香。
楚炀走过来的时候烂a的手正握着江星河的腰。
浓郁的波兰蒸馏伏特加压迫信息素从楚炀的后颈腺体迸裂出,优质a1pha对普通a1pha有天然的等级压制。
烂a的腿一下就软了,腺体被强烈的压迫感挤压着,痛得他直不起腰。
楚炀把江星河带进怀里,他的信息素第一次有些失控,带着浓烈的杀意。
a1pha用像看死狗一样的眼神俯视着脚下的人,黑色的皮鞋碾上那人的脸,出“咯吱咯吱”
的声音:“你是个什么东西?”
烂a痛呼着求饶,他知道这位有着高阶信息素的男人是谁。
“飓风集团就可以欺负人吗?我要去联盟告你!”
楚炀放开江星河,蹲下身扯起他的上衣塞进他嘴里,握住他的胳膊,狠狠向下掼了一下,烂a痛苦的哀嚎被嘴里的衣服堵着变成了呜咽。
江星河缓过神,叫了声:“炀炀,就这样吧。”
楚炀慢条斯理地起身碾压烂a的手,冷声道:“和他说谢谢,不然从这个世界抹掉你这种垃圾,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烂a呜咽着从地上抬头看向江星河,眼里再没有醉酒的样子,写满了恐慌。
“呜呜对不起呜呜谢谢呜呜呜。”
楚炀从他身上越过去,揽着江星河往外走。
隔着厚厚的大衣都能感受到江星河的体温很高,他身上沾了些那个煞的石楠花信息素味,楚炀皱着眉把他拉到安全通道里。
门缝透出走廊的一点点光。
江星河倚在墙上,视线有些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