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闻言,眸色晦暗不明。
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种不表于面的杀意,宛如一条冰蛇在血管中游走,流淌向四肢百骸。
第一次品尝酒味的晁昔心有些贪杯。
钟母因腿伤无法饮酒,钟忞书身为男子酒量不好,倒是有种便宜晁昔心的感觉。
离开南潭院时钟母才开口道:“望卿善待我儿。”
晁昔心微醺中一把握住钟忞书的手腕,举起给钟母看,道:“您放心,我命在此怎敢不惜。”
钟忞书惊愕地看向晁昔心,心中被这话狠狠一震。
跟着的阿红阿然低着头痴痴地笑,就连赵嬷嬷也十分满意地朝她点点头。
唯独钟母一言不,挥了挥手便让他们走了。
粮食酿造的酒与晁昔心想的不同,她以为度数不高,但酒劲现在才开始一点点往上顶。
这一路马车都没坐,她牵着钟忞书的手腕一路往前走。
钟忞书也不觉冷不觉累,许是因为他刚刚也饮了酒身上热乎乎的,脸颊烫带动着耳尖也隐隐红。
“在那!在那!!”
一个尖叫声,打破白山湖的宁静,“她在那!!”
晁昔心被吵得皱起眉。
前方十几个男子朝着他们的方向冲来,钟忞书猛地停下脚步,浑身绷紧。
一见他紧张,她酒劲就醒了一部分,立刻伸手将他拦在身后。
而这十几名男子根本就没去看钟忞书,为的是老相识,钟佑书。
上次就是此人围堵钟忞书讨要润唇膏。
“晁昔心,你什么意思!”
钟佑书薄唇绷住,双目瞪得溜圆气鼓鼓地看着她。
晁昔心眉心越皱越紧,不悦道:“什么什么意思。”
“装作不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上次好言与你们要润唇膏,你们怎么都不给,如今竟然给了一个庶子?!”
钟佑书抬起手指着晁昔心的鼻子,“你在故意掌我的脸吗?!”
一听到润唇膏,晁昔心酒瞬间醒了一半!
果不其然。
钟忞书指尖蜷了蜷,便移开目光。
她好不容易让他忘掉,如今轻而易举被面前的男子勾起,晁昔心不爽地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面前这根手指,警告道:“掌不掌你的脸我不知道,但是你想不想要这根手指,你最好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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