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母哪里能找到证据,钱妻说的全是真的,她现在腹部剧痛,根本就没法起身,更别说将人赶出去。
钱妻不屑且厌恶。
“大娘,你别开玩笑了,她能拿出什么能证明她清白的证据,我倒是能拿出一堆她到处勾搭人的证据。”
“那野种流了也是好的,有个这么不知廉耻的妈,对他也不公平。”
简母最是不能听到她的孩子是野种这种话,更是在得知往后都不能有孩子时。
“够了!刁元英,你以为你这男人婆很了不起吗?”
“还不是因为你的身体不争气,跟钱哥结婚这么多年,还不是连个蛋都没得生!”
“我比你强的一点就是,我不过是跟钱哥睡过几次就怀上了!”
“我知道了,你和叶南景这壁崽子是一路的!他弄掉我孩子,你再过来嘲讽我!”
“我告诉你,钱哥和我说了,他要跟你离婚,要给我和孩子一个家!他说最喜欢的还是我!他受够了你这不男不女的男人婆!”
钱妻——不,是刁元英,听完尤雨兰的话,面色冰冷,很快她又笑了出来。
这蠢货。
正好她也不想再跟钱多横着孬种在一起,可是离婚,身上的钱又会让他分走,
这让她怎么甘心。
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别的先别说,重婚罪先了解一下。
“你别什么事都赖在人家小孩身上,人家小孩怎么你了,你敢将事情经过,当着全部人的面说出来吗?”
“是人家孩子按着你和老钱的头,逼着你俩上床?”
“还是人家孩子逼着你俩怀上野种?”
“据我所知,是你这贱人,硬要往人家南景身上扑过去,自己摔倒,只是可惜了那块肉,就这样掉了。”
“真是可惜啊,注定你没有那个母凭子贵的命。”
她嗓音拖得极长,尤雨兰被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却没话反驳,她尖叫,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她没脸再见人,将被子盖过头,躲在里面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