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我猛地把门关上。
两人瞬间拉开距离。
寂静的空气,响起我的声音:
“谢辞,你看这个!来我给你戴上。”
我嘴角弯起,举着戒指满怀希冀望向他。
回答我的是一片死静。
久到肩膀泛酸,他还是没反应,我终是把手垂下。
3
我把戒指放回口袋,默默低头换鞋。
一个娇滴滴又尖锐的声音响起:
“关门关那么大声!要死啊你。”
一直以来,我都是蹑手蹑脚,一副寄人篱下的样子。
谢辞扯了扯她的衣角,朝我哄道:
“年年,今天你妹身体不舒服,我送她去医院。”
“所以缺了订婚宴。”
刚刚的事他直接忽略,给我拿来病例单,证明说的不假。
沈家保姆、保镖一大堆,哪里非要你去。
我紧抿着唇,木讷开口:
“嗯,我有点累了,先上去了”
“上哪去?我今晚的牛奶,你还没给我端过来呢。”
沈雨怀叉着腰,说话嚣张。
沈夫人,我妈,不喜欢我,说一看见我就想到当三的那些年。
后来她当上正室,因为流产太多无法生育,就在我五岁时领养了个小孩。
小孩变成了千金,而我这个污点变成了保姆。
没有工资、没有饱饭。
一让沈雨怀不高兴,就家法伺候,院子里跪上个一天一夜。
这么多年不知道跪了多少次,现在只要天冷膝盖就直不起来。
谢辞在我被欺负到想死的时候出现。
像是一束光。
他说,“以后我给你带饭。”
“以后我保护你,不会再挨打了。”
那个时候,我一身湿漉漉,头发上沾满了口香糖。
就因为我水里忘了加蜂蜜,沈雨怀两天没让我吃饭。
拉着人,把我折腾成这样。
她笑得刺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亲生的又怎样,还不是给我当牛做马。”
“你现在跪下!我要骑你。”
我又冷又饿,水滴顺着额头流到下巴。
迫于无奈,我膝盖弯曲,匍匐在地。
一个温热有力的手托住我,把我护在身后。
他朝沈雨怀后吼道:
“滚。”
他把我带回家,细心照料。
沈雨怀好像怕他,只要他在我边上,就不找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