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圣上。”
候忠节回了一句,快步退下了。
不多时,一个身穿飞鱼服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臣,徐言叩见圣上!”
灵帝微微睁眼。
“平身吧。”
“谢,圣上!”
徐言起身。
“说说吧,他俩都说了什么。”
徐言拱手:“是!圣上!”
“今日何大人是在南门外送别的杨大人,当时何大人身着布衣,见到杨大人的马车,远远的便拦下来了。”
……
“今日何大人是在南门外送别的杨大人,当时何大人身着布衣,见到杨大人的马车,远远的便拦下来了。”
灵帝表情忽然严肃了起来:“都说了什么?”
语气强硬,目光似杀气一般向徐言扑了过来。
徐言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道:“二人先是寒暄了几句,又聊了聊山南的状况,杨大人说山南闹略卖,前几任县令都管不住,然后何大人说,皇上这是重用杨大人,因为只有杨大人才能镇住。”
“他倒挺会安慰人。”
灵帝冷哼一声。
“随后,何大人嘱咐了杨大人几句,都是路途遥远,注意安全之类的话,还有就是遇到难事有求于人,可写信给长孙大人。”
言必,只听灵帝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怕是长孙大人要有求于他吧。”
徐言不懂这背后的奥妙,接着汇报道:“杨大人也交代了长孙大人几句。”
“什么?杨雄清都说了些什么?”
灵帝瞪大了眼睛,语加快,身体前倾。
“让何大人放心,圣上乃是明君,朝野那些贪官一个都跑不掉,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段话显然是在夸灵帝,但灵帝并不开心,灵帝用贪杀贪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似养鸡一般,等养肥了在杀,用这个方法将那些本该属于百姓的财产收归朝廷,又能平息民愤,杨雄清跟了他这么久,他的这个心思恐怕杨雄清早就看穿了。
“就这些?还有什么?”
灵帝瞪着眼,声音生冷的问道。
“圣上一定会放黎阳令,当年他确实隐瞒了圣上,如今追悔莫及,想当面向圣上请罪,请何大人务必替他尽心圣上,尽心朝廷。”
当年刘忠案,黎阳令其实写了回信,并且将回信夹着刘忠的信一起送了回去,当时审案的几个官员念黎阳令没有反心,信中也都是劝刘忠回头是岸的内容,怕灵帝迁怒于黎阳令就只将刘忠的信入了档案,将黎阳令的信焚毁了,但前任刑部尚书死前曾把这件事告诉灵帝,灵帝念几位官员也是好心,不予追究,至于杀黎阳令,正如清流们判断的一样,灵帝不可能杀黎阳令,灵帝更不会因为一个地痞无赖去杀一个能臣。
灵帝点了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还有呢?”
徐言脑海里一闪而过,今日杨雄清讲给何玄的话:圣上名为分治,实为独治,今三分六部,恐怕朝廷将有大事生,下官听说皇上派周焉跟着长孙纪去了蜀粤,圣上这是把朝上所有的隐患都给除了,下官不敢断言圣上想做什么,但下官可以断言朝廷现在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这样的话万不能让圣上知道,徐言清楚这位喜怒无常的君主的性格,他面不改色的摇了摇脑袋说道:“没了,何大人与徐大人就说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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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