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林也回过神来,这时,冯媒婆却抱着他的腿不撒了,嚷嚷道,“死人了,打死人了,救命啊!”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新科状元当众殴打一老妇的消息就在京城传开。
“看不出来啊,新科状元,那天打马游街我还看见了,很斯文俊秀的一个人。”
有人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跟女人动手,一看就是个没出息的。”
“你还不知道吧,先前在大佛寺,他竟然跟皇上说国家、父母都是假的,人要为自己的名利,为自己而活。啧啧,听听,这样的人,心里只有自己的富贵。”
“就这样还能当上状元?咱们大齐没人了吗!”
“可不是,可千万别让他当官,不然肯定也是贪官、赃官。”
“呸!他还想当官。”
……
安平侯府,姜安把发生的一切告诉周夫人。
“奴才只让冯媒婆回去闹闹,让李家不敢再来侯府求亲,没想到,那个姓李的竟然动手。”
姜安一边说着,一边暗叹,幸亏小姐没嫁给李泽林,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周夫人听的也心里冒凉气,幸好,幸好,看来以后给女儿找夫婿,一定要擦亮眼睛。
“好好安抚冯媒婆。”
她吩咐。
“是。”
冯媒婆又得了两锭黄金,躺在炕上喜不自胜,她果然赌对了。李家也不打听打听,她冯媒婆是什么样的人,敢打她!
等着吧,等她明天能下炕,就把他彻底搞臭。
安平侯也听说了这个消息,对李泽林最后一点尊重也没了,直接把他拉入不入流的行列。
短短几天,李泽林就从人人称赞、羡慕的新科状元,变成了谁也不愿意提及的臭老鼠。
李泽林双眼通红的坐在床上,觉得一切都完了,一步错,步步错,他真后悔没早点娶了安平侯千金,那一切都将是不一样的。
李氏更是泪流不止。
李泽林在民间没有好名声,朝里的官员对他更没好印象,墙倒众人推,又过了几天,他授官的文书下来了。他没被留京,而是被派到了西北一个贫瘠的地方7788ZL当县令。
这在大齐历史上,还是第一个。
有人惋惜,有人却觉得他活该如此。
姜瑶听说后,感叹自己终于避过了一个坑。以后李泽林走他的阳光道,她走她的独木桥,应该再无瓜葛。
吃饭,睡觉,逗小团子姜元洲玩。
姜瑶着实过了两天舒心日子。
这天,朝中却突然发生一件大事,许太傅被抄家问罪,家中男子十六岁以上斩首,十六岁以下流放三千里,女子则全录入贱籍。
许太傅家三百余口,一夜之间,血染京城。
朝野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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