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托尼?”
“告诉我你没事托尼,我现在真的很担心。”
他猛地回过神,“嘿honey,你怎么还在?刚才没挂电话吗?”
帕佩无视他的问题,“出什么事了托尼?你突然一下就没声了。”
“哦,right,没事。我只是刚才看见彼得了。”
“真的?!”
他未婚妻声音里如同大坝堆积的焦虑终于有了消散的迹象,“把电话给彼得,我想跟他说几句话。”
“呃——他现在不太方便?”
“彼得受伤了吗??”
“哦不,他看起来还可以。头上在流血yea,但看起来很清醒,还能自己走路。我是想说,他不太方便是因为他已经离开了。”
托尼都没意识到自己将真相说出了口,“而且我现在跟他也不太是能说话的关系。”
“为什么?”
帕佩顿了一下。
“fortheloveofgod托尼,你又做了什么???”
他这才反应过来。
“……我要是把刚才的话撤回你能假装忘记吗?”
“你说呢?”
“应该是你说。”
“少打岔托尼,就在上周我还让你带彼得去实验室玩而你跟我说一切很顺利。”
“yea,彼得没有来大厦,我跟他都度过了一个安宁的周四,一切都很顺利。”
“这不叫顺利。”
——托尼张嘴——“别反驳我安东尼·斯塔克,也别指望你能隐瞒任何事情。等着回家后跟我来一场漫长的谈话吧。”
说完,帕佩就挂了电话。
她向来只在最生气的时候喊他安东尼。
shit。
whenyousile,ifallapart(车祸)
“彼得,你终于接电话了!”
帕佩听电话对面的彼得快速道歉,“嗨spotts,刚才是梅姨在打电话。我看到你们的未接来电了,真的非常抱歉让你们担心了!我之前躲起来的时候手机不在身上,没有办法接到电话,危险结束后我立刻就找到手机回你们电话了。”
直到终于听见青少年的声音,帕佩才感觉自己真正放松下来。要知道当她在电视上看见中城高中的小半栋教学楼都被机械鼠轰开的时候,她被吓得仿佛看见自己的孩子被埋在废墟下。其实这样说也没错,某种意义上来讲彼得就是她的孩子。老天,有个每天穿着金属盔甲在天上到处乱飞的未婚夫压力就已经够大的了,更别提看到对他们家很重要的小孩、一个帕佩自己很喜欢也很欣赏的孩子成为被神经病报复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