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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认真的。

  酒井一也颤抖地抓住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错了，我把真的软件给您，一分钱不要！我死后软件就会自动销毁，拜托别这样做！”

  一阵沉默后，银杀手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就在酒井一也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

  砰！

  酒井一也最后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琴酒又坐回沙上，点燃一支烟。

  “接下来就是你的考试内容。”

  他的目光从袅袅烟雾转到女孩身上，“十分钟。十分钟之后，如果你没办法破解他们的防御系统，改写软件自毁程序，删除监控录像，他就是你的下场。”

  与莱伊差不多相同的瞳色，却给人完全不同感觉，莱伊是冰原上的寒冰，琴酒的是匕上的寒光。

  冰可以捂化，匕不论怎么努力，结果只有鲜血淋淋。

  酒井一也的血蔓延到整张茶桌，手提箱下面也没能逃过。朱丽普讨厌这种事情，讨厌这种红色，但她只能面无表情把箱子里的钱扔在地上，从最底下掏出一个薄薄的记本电脑。

  酒井一也的会客室隔音效果很好，留在公司加班的员工，根本没有留意到短暂停电后，头顶上的楼层生了什么，正常的打卡下班，回家。

  知情的秘书打来的电话被琴酒挂断，他伪装成酒井一，以他的口吻了一封邮件，告诉她一切正常，不要大惊小怪。

  被觉也没有关系，反正十分钟之后，这里将成为一片火海。

  【怎么样？】内心世界里的系统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可以。】

  朱丽普有条不紊的攻破酒井一也的防御系统，像是她打游戏那样顺利，一道难关接着一道难关。

  突然，朱丽普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你还有十分钟。’

  记忆里那令人火大的语气来自眉毛奇特的男人。

  【原来如此。】系统说：【他和琴酒关系不好，也正因如此，他很熟悉琴酒的作风，才能提前给你划考点。】

  【不过，如果当时你没通过他的考核，下场也只会和那个男人一样了。】

  系统意有所指已经死亡的酒井一也。

  这个组织的作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一致的。

  十分钟很快，赶在最后一秒结束，朱丽普阖上了电脑。

  “做完了。”

  考生交上了她的考卷。

  琴酒收到了送到他手机里的软件程序，并没有因为酒井一也的死亡产生任何影响。

  “哼。”

  过了许久，琴酒出这样一声听起来称得上是愉悦和满意的笑声，他起身看向朱丽普的目光终于从看‘半成品垃圾’变成‘合格品武器’了。

  “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