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箫季云其实就是纯革命友谊,两个人每天晚上躺在一张床上,盖两床被子。
而且晚上更是一句话都不说,箫季云一上床就倒头睡觉。
箫母这些日子身体倒是好了不少,箫季云每天都会带回野味,野鸡更是每天几只,而且每天都会给留一只煲汤自家人喝。
其他人倒是羡慕的紧,但羡慕也没有用,谁让他们不敢去深山呢?
外面喊着用早膳,宋暖没有出去。
她躺在床上逛淘宝,想买些棉花来让嫂子们帮忙做些秋衣和冬衣。
她自己的衣服倒是不少,但都是华服,她想要让嫂子们帮忙做几套秋衣和冬衣,也给箫季云和箫母做几套。
她不知道买多少,干脆就先买了一百斤,看着银行的扣款,她的心里在滴血。
她银行里的钱花了就不会再生出来,她还是得省着点花。
将一百斤棉花全部堆在箱子上面,宋暖才起身出了外面。
她找来邱婶子,开口问:“婶子,天气凉了,我想给我相公和娘做几套衣服,秋天穿的冬天穿的各六套,你那有没有嫂子闲着想要接活的?”
“那肯定是有的,我的手艺和我儿媳妇的手艺都不错,若是想绣花都成,我儿媳妇之前在县里做过几年绣娘,绣工那是真的没得说。”
“那就太好了,需要多少银钱婶子和我说一声,我去把棉花和布料拿给你,到时麻烦婶子也帮我做几套常服,方便我平日里穿。”
邱婶子瞧着宋暖身上穿的华服,也明白她的顾虑,点头说道:“季云和他娘的尺寸我都有,之前帮他做过几套衣服,我帮你量个尺寸就行,手工费也不贵,秋衣一套五十文,冬衣一套八十文,不是我要的多,只是一套下来也繁琐,不过你放心,我先给你做秋衣再做冬衣,秋衣做起来快,我和我儿媳一起一天能做一套,做好了就拿过来给你。”
“谢谢婶子。”
宋暖回屋拿了棉布出来,她挑了一块浅色的棉布做底衣,浅蓝色的做外衫,给箫母的是浅黄色的做底衣,淡紫色的做外衫,而她自己则是白色棉布做底衣,淡粉色的做外衫。
每样拿了一匹布,一起六匹布在了邱婶子手里。
然后,她又拿了三十斤的棉花给邱婶子,“婶子,棉花若是不够你同我说一声,尽量做的厚实些。”
“行,冬衣我给你做的厚实些,但秋衣也要加棉花吗?”
“三套加三套不加,这样方便些。”
“我现在拿回去让她做,你放心,我儿媳用棉花做的冬衣不会显得臃肿,她学过压棉花的手艺,棉花压过以后再缝在衣服里,穿起来又暖和又好看。”
宋暖没有说她给的棉花是压好成型的。
在邱婶子说话的间隙,宋暖拿了一两银子递给她,“这是定钱,等衣服做好了,我再把剩余的拿给您。”
邱婶子连忙说好,抱着布匹和棉花就兴冲冲的往家里去。
箫母来到她房间门口,看着站在房门口的她,疑惑的问道:“暖暖,你刚刚给邱家嫂子那么多匹布做什么?”
“娘,我刚刚让婶子帮你和相公做几套衣服,天气凉了,我看相公就两套衣服,想着给他多做几套。”
宋暖回过神,对着箫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