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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庄怀智：“还有他体内这个药的来历，从报告上看，就算凶手不掏心，这个剂量也足够让他死好几次的了。”

黄天磊一顿，然后转头看程律：“你说他气味不对会不会是因为药打多了？就像再好闻的香水喷多了不也能冲人一跟头？”

程律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若有所思地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如果他不是cake，那陶欢袭击他的事情很可能另有隐情，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找到陶欢。”

黄天磊无奈地说：“陶欢这个人太干净了，身边除了那个李安没有别的朋友，平时上课也几乎不和同学说话，和家人关系很差很早就断了联系，我们打电话过去询问，他爸竟然直接说他们早就断绝关系了，别说失踪，就算是死了也别想他来收尸，你说这都是什么人啊？！”

程律：“那还是从施天乐这边下手，查那些药是怎么来的，他最近都和什么人接触过，去过什么地方，还有通话记录和银行流水也调一下。”

黄天磊一拍脑袋赶紧起身：“差点忘了，等着，一有消息立马通知你。”

黄天磊一溜烟跑没了影，庄怀智看着程律摸了摸下巴。

程律有条不紊地整理着桌面上的资料。

“老程，”

庄怀智笑得有些八卦，凑过去问：“前天那个小蛋糕怎么样？”

程律头也不抬地说：“拉黑了。”

庄怀智在旁边瞪眼：“小朋友那么可爱你也下得去手？”

程律放下手里的东西看他：“你不要做多余的事。”

“好好好，是我多管闲事了，”

庄怀智无奈地举起手：“但是作为你的心理辅导医师，我有必要再次提醒你，过分压抑自己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适当的放松有益身心。”

程律垂眼看向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新消息通知，淡淡地说：“我知道。”

庄怀智：“知道怎么还那么抵触和对你有好感的人建立友好的人际关系？”

“不要把我当成满足你奇怪的拉皮条癖好的工具。”

程律点开了那个白色棉花糖头像的对话框，接着说：“尤其对方还是个cake。”

庄怀智叹气：“不要试图逃避，那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桌子上的电子钟跳到22点整，程律收好资料站起身，看着庄怀智说：“我没有逃避。”

他越过庄怀智走到门口回头说：“我拉黑的人是你。”

庄怀智：“？？？”

不再理会身后气得跳脚的庄怀智，程律拿着手机回复某位cake的消息:我刚下班，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对面回复的很快：程哥辛苦啦。

唐辛：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能约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