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蹑手蹑脚的走到男人的跟前,看着他就这么枕在椅背上,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阴影。
他长得真是好看啊,过去的种种萦绕的心间,说是不心动是假的,细心专情,虽然面上总是冷的,但话语和行为,总是在不经意间讨好着她,除了太霸道,他几乎没什么缺点。
转念又一想,上一世那个男人在背叛她之前,也是这般的无可挑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可千万不能再上当了。
这男人若真是表现的这么好,又怎么会背着她,把秋倚道长送走。
男人这种生物,享受享受就得了,她可千万不能再动心。
她目标明确的去男人手上摘下他的佛珠,又把自己带来的假佛珠给他戴上,秋倚道长不在,她不过是少了伙伴和盘缠,虽然有遗憾,但没什么比立马离开最重要。
她拿到佛珠立马坐到一边凳子上,佛珠看着很亮,一看就是反复被人放在掌心里摩擦才有的光泽。
她细细的将每一个佛珠都看了个遍,找着大黑口中所说的那个带着机关的佛珠。
左右也找不到,干脆将整个佛串都拆开了找,她不费什么力气就扯断了绳子,油亮的檀木佛珠掉在她腿上。
她找的过程中,能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她筹谋了这么久,没想到最后会这么简单就拿到这串佛珠,手心里渐渐沁出了汗意,终于被她摸到了那个边缘处有一圈裂痕的珠子,仔细一掂量就能感觉到,这个珠子要比其他佛珠沉上许多,她兴奋的几乎要喊出声。
只是大黑只告诉了她灵丹在一个佛珠里,佛珠有个小机关,每次督军一碰佛珠会开成两半,但是大黑没说佛珠的机关在哪里。
她此时紧张的脑门上也沁出了薄汗,生怕男人突然中途醒来,或者郑晓他们进来,到时候恐怕会功亏一篑,她如今虽然已经恢复了部分技能,但是若是真打起来,她完全不是那些子弹的对手。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
她无意间打开了佛珠,她眼中和嘴角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心脏已经落了空。
佛珠里藏得根本不是她的灵丹,而是一块圆圆的鹅卵石,白色的鹅卵石仿佛在嘲笑她一般。
她转头看向男人的方向,果不其然,男人抱着胳膊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眸子里是她从未见过的阴冷。
男人从椅子上起身,一步一步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这一刻,男人的眼神让她想到了上一世的宋青辞,她只觉得后背冷,手脚冰凉,血气都涌到了头顶。
她一时间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气的,手脚根本不听使唤。
“你逃不掉的,爱不爱,根本不重要!我只要你在!”
男人俯身鼻尖贴在她的鼻尖上,这亲昵的动作让她浑身一阵战栗,她终于知道了,她在害怕。
她本能的用出所有的力气,将男人推了出去,她怕的竟然忘记了如今的自己,要比寻常人的力气大的多。
男人被他推出了两米远,狠狠的摔在地上,桑周害怕的站了起来,想要夺门而出,却现门已经从外面被锁上了。
她惊恐的转头看向砸在书架上的男人,男人也在狠狠的盯着她,眸子里都是势在必得的野性,她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她的后背贴在房门上,那本就不灵光的脑子,飞的运转着。
“我听话!我乖乖听话!你别吓我了,宋青辞。我很胆小的!”
她拿出了自己最擅长的,也是这个男人最喜欢的,示弱!她希望她示弱了,这个男人就会放过她。
“你胆子小?我看你胆子大的很,力气也大得很。”
宋青辞扶着桌子站起身来,他此时怒火中烧,她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自己真心相待,换来她一次次的欺骗和逃离。
如今又想要骗他?
他一边走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扣,将腰上的皮带抽了下来,在她惶恐的眼神中,用皮带一圈一圈的缠在她的手腕上。
他猛地用力一扯,将她扯到自己怀里,看她还打算挣扎,他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道“你若再不听话,我就毁了那颗珠子。”
果然女人瞬间变得老实。
只有她乖巧的在他怀里的时候,他才能有安全感。
前所未有的粗暴让桑周忍不住哭出声来,可愤怒中的男人完全不理会她,她苦苦的哀求也没换来他的一丝怜惜。
守在书房外的郑晓和陈连枝,尴尬的对视了一眼,书房里的声音听着就让人血脉喷张,可如今是特殊时期,就算他们再想尴尬,也不敢离开书房门口半步,交战在即,江南那边随时可能派人过来暗杀,督军的安危十分的重要。
夫人的计划从一开始督军就是知道的,望月楼的老板纵然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去贪督军府的钱,秋倚道长找望月楼老板商谈过后,望月楼的老板就找到了陈连枝汇报。
督军为了让夫人有个乐子,也就默许了这种行为,只是让他在秋倚道长出府后,将他送出淮南,断了和夫人的联系,银钱也全部没收只留了盘缠给他,在夫人身边又暗暗加强了守卫。
如今看来,督军不仅是想要给夫人个乐子,兴许也想给夫人个惩罚,让她明白她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的。想到这里,陈连枝又突然觉得夫人有些可怜,这一辈子就是个笼中鸟了,仰仗着督军的宠爱生活,想飞也飞不出去。
可这乱世之中,谁活的不辛苦,如夫人这般衣食无忧,又能保住性命,已经是幸中之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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