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一阵,直到几个月前的新年宫宴。那晚顾慈在席间多喝了些,恰逢知兰来给他送醒酒汤,那晚之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
知兰虽是男子,但侍寝后按照宫中理应抬为正式的通房。不过他最终没有选择接受册封,而是留下了来继续侍奉肖辞璟。顾慈和肖辞璟商量后,决定不强人所难,于是现在的知兰领着贵人的月俸待遇,平时还是继续在坤宁宫当差。
“啊这”
顾慈看着脑中闪回的片段,只感觉自己像个强抢良家妇男的昏君,更何况他还挖的是皇后身边的墙角。印象中,那晚的芝兰似乎被自己弄哭了,之后更是对自己避而不见,显然是生气了。
“放心宿主,皇后对你们的事没有意见,知兰也是自愿的,他现在躲着你是因为自卑,不是生气啦。”
系统告诉他,芝兰生下来就是断袖,被他救下后就对他生出了爱慕之情。原本准备一辈子将这份感情藏在心里,然而他隐秘的心思却被肖辞璟察觉了出来。
肖辞璟知道他心思单纯,鼓励他大胆追爱,就连宫宴上的醒酒汤也是肖辞璟故意让他送去的。
原本知兰觉得,即便初夜并不那么美好,但是能和顾慈春宵一度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然而一夜旖旎后,看着册封的诏书和成箱送来的金银珠宝,他的惶恐却渐渐盖过了欣喜。他自知出身卑贱,身体残缺,只觉得自己玷污了陛下,那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精神郁郁,他开始处处回避顾慈,不愿再继续亵渎他的神明。
“那什么,宿主啊,我怎么觉得今天皇后有事是假,反倒像是在故意找机会让你俩把话说开呢”
系统平静中的声音隐隐透露着八卦。
“我猜小兰肯定是昨天看见你不开心,悄悄心疼了。皇后这是看不得他明明心疼还要强撑着和你避嫌的可怜样,故意给你们制造机会呢。”
“卧槽,好像有道理。”
顾慈听他这么一点拨,顿觉豁然开朗,看向知兰的眼神更加柔和了几分。他不是那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渣男,知兰对他的心思他都懂,也愿意回应他的感情。他在心里想,他一定得把芝兰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封建思想改正回来,以后也得对人更加好一些才是。
一旁的知兰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看上去更加紧张了。两人的距离挨的很近,他几乎可以听见心上人灼热的呼吸声。白皙的耳根很快红得几乎滴血,就拿着筷子的手都有些发抖。
“陛下,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他见顾慈放下了碗,忙担忧的问道。顾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他正欲再开口,却忽然被一双大手按在了一旁的座椅上。
“小兰,你还没用膳吧,来陪我一起。”
顾慈不等他反应,就笑眯眯的将一块桂花糕喂进了他的嘴里。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脸上瞬间爆红,好不容易将那枚糕点吞下,顾慈却立刻又喂了他一块,搞得他两腮像仓鼠一样被塞得鼓鼓的。
“你太瘦了,要多吃些。皇后说你心情一差就不爱吃饭,他说了你也不听。”
“以后再这样朕可要罚你了。”
顾慈没提从前的事,只将一截细瘦的腕子握在手里,不赞同的皱起了眉。知兰虽然是宫侍,却是纯男性的身体,但是因为受过宫刑的缘故,他的体型比本就正常男子娇小一圈。这次见面,知兰身型比记忆中还要纤细了许多,细瘦的腰肢仿佛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秀气的脸颊微微凹陷,脸色也是不太健康的苍白。
“陛下”
芝兰期期艾艾的唤了声,他咬了咬嘴唇,终于忍受不住扑进了顾慈的怀里。他试探性的靠在了顾慈肩头,感受到顾慈回抱住自己才敢贪恋的蹭了蹭。
很快顾慈感觉到外袍前襟湿了一小滩。那是知兰的眼泪。
入夜,养心殿大门紧闭,内里不时传来压抑的哭泣声。那声音断断续续,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
寝殿内的一处暗室里,一只白皙的屁股被塞在墙里,门户大开的暴露在空气中。臀缝中央原本小巧紧致的小穴被玩弄成了一朵淫靡的肉花,肛口的软肉凄惨的翻出,层叠的堆挤在一处。
“陛下陛下唔啊”
知兰大半个身子卡在墙外,细瘦的长腿颤巍巍的半挂在空中,身后的顾慈半搂着他的腰,两根手指在汁水淋漓的穴里翻搅扩张。他一边细细碾磨前列腺处的软肉,一边揉捏着他相对丰腴的臀肉,忽然,作乱的指节试探的揉了揉软腻的会阴,惹得芝兰瞬间软了身子,几乎要稳不住身型。
“啊啊啊别摸别摸前面好脏”
指尖只刚碰到残缺的腿间,芝兰便失态的呻吟出了声。他本能的想要躲避,却因为上半身被牢牢卡住,只能徒劳的不住蹬着腿。白花花的屁股抽搐着晃动,却仍然被迫高高撅着,看起来倒像在主动求欢。
芝兰的下身没有男子的阳物,原本阴茎生长的地方只留下了一道浅粉色的软疤。梁朝的男性宫侍一律需要净身,还都是极度残忍的齐根断。为了通过审查,芝兰的下身被挖的很深,伤口愈合后耻骨微微塌陷,尿口的软肉也失了弹性,做些稍微剧烈的活动就会憋不住失禁。
初次侍寝时,他就因为被弄得太狠,狼狈的尿了顾慈一身。
此刻恢复的不算好的旧伤只是被随手摸了摸,便不争气的泌出了几滴清液。芝兰崩溃的直往前躲,双腿却被顾慈强硬的禁锢住,顾慈温柔的揉捏着那块脆弱的粉肉,指甲不轻不重的刮擦着鲜红的尿管,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轻轻亵玩着。
知兰被净身后就失去了高潮的能力,但是被抚摸下体的残缺处还是会有微弱的快感,伤疤处新生的嫩肉无比敏感,一点也经不住碰,有时只是被裤子布料摩擦都弄的他难受的不行,需要在裤子里垫上一块软布才能好受些。此时要命的残缺处被刻意淫玩扣弄,圆润的尿口颤抖着翕张,酸涩的几乎要失去知觉。
“小兰的这里很可爱,还会流水,真厉害。”
顾慈一边揉着他湿软的尿口,一边细细按摩着穴腔里的敏感处,芝兰闻言身子僵了僵,下身却不争气的越来越湿。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体忽然怪异的绷直,下一刻,他忽然更加用力的挣扎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哭叫透着墙壁闷闷的传出。
小股温热的水液顺着大腿汩汩流了下来,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滩清亮的溪流。他难堪的想要并拢双腿,却一点作用也没有,膀胱反倒因为外力的挤压变得更加酸涩,更多尿液顺着残缺的小孔蜿蜒流下,就连手指的动作间也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
“陛下啊啊慢慢点奴婢受不了了”
肖辞璟踏进养心殿暖阁时,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幕。
知兰大半个身子卡在墙里,白皙的屁股上布满了青紫的抓痕,顾慈狰狞的性器全根没在股缝间的小穴里,将穴口的红肉撑的绷紧发白,融化的脂膏混合着肠液被打成了透明的泡沫,顺着交合处汩汩流下。
芝兰无助的挣扎着,两腿被迫紧紧并在一起,整个身体都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残缺的尿口处被插了一枚带着银铃的簪子,小巧的铃铛随着顾慈抽插的动作不住晃动,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顾慈作乱的手不时抚上柔软的旧疤处,恶劣的拨弄簪子的尾端。
“陛下”
肖辞璟手里还拿着给他送来的奏折,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薄红。他当然知道顾慈大半夜喊他过来打的是什么主意,只不过真切见到此番香艳的景象,还是让他又惊又羞,恨不得就这样低着头逃出去。
“呀,皇后来了。”
“快进来,小兰刚刚又哭又叫的埋怨我欺负他,非要叫你来呢。”
顾慈故作委屈的声音从殿内传来,他一把捞起芝兰的腰,将人从墙上放了下来,性器却仍深深的插在里面。
“小兰胆子小,定是陛下吓着他了。”
肖辞璟责怪的看了顾慈一眼,摸了摸知兰因为快感而有些失神的脸,凑到他耳边低声安慰了几句,两人这幅亲昵的样子,倒显得顾慈像外人了。好在肖辞璟很快发现了自家夫君在暗暗吃醋,只能无奈又好笑的在顾慈脸侧落下了一个香吻。
顾慈左拥右抱的和两个老婆滚回了床上,肖辞璟清楚他的尿性,进门时就挥退了在殿外守候的宫人,果然顾慈刚拉上床帘就没了个正形,抱着他没亲几下就将手伸进了的衣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