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时四刻,顾慈揉着酸痛的腰,鬼鬼祟祟的从窗户里翻进了养心殿。
作为皇帝,他基本没有人身自由,为了防止宫里因为他的失踪引起骚乱,他不敢在顾琛那边留宿,只能带着一身伤和开花的屁股回了宫。好在顾琛还算疼他,一路将他从王府背到了宫门口,他只需要自己穿过御花园回到卧房就可以了。
这晚顾慈沾上枕头没多久就睡着了,这一觉睡的异常踏实,翌日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上的疼痛也几乎感受不到了。
这副身体可真够年轻耐操,顾慈心情颇好的感叹道。昨天被玩的那么惨,居然睡一晚上就好了,这可是他在原来的世界想都不敢想的。以前的他因为作息不规律天天加班,又是胃病低血糖又是颈椎病腰间盘突出,有时只是从椅子上站起来都觉得头晕目眩,大脑嗡嗡作响,肯定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性生活。
看来猝死也是有原因的。
简单梳洗一番后,就到了上朝的时间。顾慈坐在龙椅上,打起十二分精神进入了工作模式。这段时间下来,他已经彻底摸清了梁朝的情况,这个空前繁荣的国家物产富饶,经济实力和文明程度都极为恐怖。但是他也发现,因为文化过于繁荣的缘故,朝中极为重文轻武,军事力量非常薄弱,甚至可能比不上游牧出身的匈奴。换句话说,现在的梁朝就是一块案板上的肥肉,正被许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
“我穿的不是大男主爽文游戏吗,怎么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安全呢?”
在脑子里梳理了一番梁朝的基本情况后,顾慈的心渐渐沉入了谷底,按照现在的情况,周边的小国若是抱团打过来,他们得胜的概率十分渺茫。他甚至开始怀疑,两年后那场战争的起因并不是因为军机泄露,或许一切早就有了端倪。
“放心,剧本不会错的。就算宿主什么也不做,梁朝也不会战败。您是男主,一定会有人身先士卒的替您去死,以此来保全您的荣华,毕竟如果您失去了皇位,那就不是大男主了呢。”
“不过我也要提醒宿主,男主光环只对您本人生效,如果您对原结局不满意,想解锁其他的支线,那就需要您自己努力了。”
系统虽然说的委婉,但顾慈也已经猜到了大半。如果他没有作为的话,将来会有无数无辜的炮灰百姓在这场灾难中丧生,用自己的生命来保全他可笑的主角光环。
作为炮灰男配的顾琛也会是其中一员。
顾慈越想越心惊,过了好长时间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选贤任能,扩充军队是现在的主要目标,于是他当即宣布了退朝,和肖辞璟的父亲商量过后,以最快的速度的从国库中划出了一笔银子,将这些事落实了下去。
忙完所有事情后,时间已经到了傍晚。顾慈揉了揉太阳穴,哼着歌从御书房出来,一头钻进了养心殿。正当他犹豫着今晚该去钻哪个老婆的被窝时,房梁上忽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一身黑衣的傅子墨翻过天窗,稳稳地落在了他的面前。
“陛下,臣回来了,您要的东西都找到了。”
傅子墨的衣摆上沾了些尘土,脸上也脏兮兮的,清亮的眸子盯着顾慈,像条可怜巴巴邀宠的流浪狗。
他此次出宫是为了调查一起牵扯很深的贪污案,需要去收集一些罪证和口供。这差事看似不难,实际上却十分耗费时间精力。
顾慈欣慰的揉了揉傅子墨的脑袋,将人打发去洗澡,自己则接过袋子里的证物看了起来。涉事官员的名单比他想象的还要长,足足有几十人。他看完时,傅子墨也从浴桶里出来了,他赤裸着上身,只在腰上围了条布巾,短短的发尾滴着水,脖子上的项圈十分显眼。
他没有出声打扰顾慈,只安静的在他脚边跪了下来,低垂着头露出脆弱的后颈。顾慈放下手里的账本,轻轻抚上他宽阔的背肌和凸起的脊骨,指肚轻轻摩挲,惹得他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栗。
“想我了?”
顾慈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语调却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他抬起脚不轻不重的踩上傅子墨的裆部,找准了位置用力碾了碾。
傅子墨喉中爆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原本挺的笔直的腰脊弯了下去,形成了一个脆弱的弧度。在顾慈的眼神示意下,他颤抖着解开了系在腰上的布巾,露出了赤裸的下身,尺寸傲人的性器被锁在一个金属和绑带制成的铁笼里,被限制了勃起的权利。
“陛下”
他委屈巴巴的唤了一声,趴伏在顾慈身下不住蹭着,他大概憋的厉害,圆润的喉结不住滚动,结实的肌肉不自觉的绷紧,声音里也带了些鼻音。
顾慈对他顺从的样子很是满意,取出钥匙替他开了笼子,骨节分明的指节抚上泛红的柱身温柔的抚着,没几下就惹得傅子墨小腹颤抖,硬的发疼。
“果然是狗鸡巴,随便摸两下就能硬。”
顾慈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动作却是温柔的,傅子墨两眼发红,忍耐的几乎发疯,却只能老老实实的跪着,任由顾慈扯着他的项圈逗弄他的下身。饱满的囊袋因为兴奋泛起了微微的粉色,茎身上的青筋突突跳动,龟头顶端溢出了透明的爱液。
入夜,养心殿守门的宫人自觉的退到了外间。昏黄的灯光下,肉体的碰撞声和激烈的喘息声响彻整个殿庭,傅子墨被反绑着双手蒙着眼,嘴里塞着一副性奴专用的止咬器,顾慈则骑跨在他的身上,主动吞吃着他的性器。
“唔唔呼”
这个动作十分考验体力,顾慈动作了一会儿后便觉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傅子墨身上起不来了。
微弱的胀痛和过量的快感令他头晕目眩,前端性器颤巍巍的竖着,硬的滴出了水来。然而没等他休息多久,穴里的性器却忽然重新动作了起来,身下的傅子墨挺着腰,强悍的腰力一下一下抽送着性器,每一下都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慢点妈的啊啊啊————”
顾慈慌乱的惊叫出了声,他本能的想要破口大骂,却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滚烫的性器将他的小腹撑的酸痛,每一记撞击都狠狠刮过前列腺,将那一小块软腻的嫩肉碾磨的红肿湿软。
狭窄的后穴被扩张到了极致,湿红的软肉随着抽送的动作不断翻出,融化了的脂膏混合着肠液打湿了交合处。
顾慈手忙脚乱的想要从傅子墨身上起来,然而没爬出去几步就因为腿软重重的摔了回去,勃发的性器因为惯性的缘故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肠口发出‘啵’的一声,被茎身残忍的填满。
“啊啊啊啊啊啊——”
顾慈射的一塌糊涂,浓白的精液喷了傅子墨一脸,有一些还沾在了他的腹肌上。
“呼唔啊”
高潮的眩晕让他呼吸急促,视线一片模糊,他艰难的喘息着,想要从傅子墨身上翻下去,傅子墨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就着被捆绑的动作欺身压住了他,性器重新操了进去,在因为潮吹痉挛的肉腔里横冲直撞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他崩溃的哭喊着,却被傅子墨压制的没有一丝还手的力气。他还处在不应期,性器可怜兮兮的软垂在胯下,被顶弄的不住晃动。酸涩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他,他无助的胡乱挣扎着,却被一次又一次重重贯穿,小腹被顶的凸起,现出了性器的形状。
噗呲,噗呲——终于,在又一记大力的顶弄后,他忽然感到下身一麻,下一刻,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彻大殿,他被操的尿了出来,清亮的热液顺着腿根汩汩流下,看上去淫靡极了。傅子墨也在他的穴腔里出了精,滚烫的白浊撑的他小腹隆起,就连腿根处也挂满了精斑。
“砰砰砰!”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没过多久,敲门声蓦地响起。
“陛下,皇后娘娘来了,可以请他进来吗。”
宫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什么,皇后来了?”
顾慈撑着傅子墨的腹肌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披上了件袍子,勉强遮住了腿间的痕迹才吩咐人开了门。
肖辞璟看了一眼他凌乱的衣衫,立刻就猜到了房中的情况。看见顾慈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好,无奈又宠溺的捏了捏他的手心,将一个食盒塞进他手里便准备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