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挤进了狭窄的甬道,指尖插到底后强行分开,按压开拓着柔软的内壁。扩张了一阵后,原本幽闭的后穴张开了一张水淋淋的小嘴,层叠的媚肉凄惨的翻出,翕张着渴求着外界的触碰。傅子墨一手按着顾慈的大腿,另一手迅速解开了裤子,性器噗呲一声挤了进去,深深的插到了底。
“唔呃”
顾慈本能的挣扎了起来,两眼不自觉的上翻,漆黑的眼仁阵阵失焦。他想要求饶,却因为喉管被塞得太满,只能发出“嗬嗬”
的微弱气音。他很快被弄得受不了,狼狈的想要逃跑,然而顾琛眼疾手快的发现了他的意图,粗暴的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拖了回来。
性器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脆弱的喉口被一下一下的发狠肏干,强烈的窒息感混合着后穴酸涩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失去意识,他在毫无察觉间哆嗦着射了,浊白的精水扑簌簌落在了地上,看上去色情极了。
他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只清晰的感受到小腹被精液灌的隆起,穴口的软肉翻卷了出来,大腿合都合不拢。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顾慈像个婊子一样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前后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粗暴入侵着他的两人却仍好端端的穿着衣服,只解开了裤扣。
他毫无形象的浪叫着,俊美的脸上挂满了泪痕,胸乳,腰窝和腿根处青红交加,射过了太多次的性器无法完全硬起来,原本饱满的囊袋也惨兮兮的瘪了下去,浮现出一片不自然的粉色。
“啊啊啊啊啊慢慢点肚子好疼要尿了”
顾慈捂着小腹,声音都带了些哽咽,他本能的想去拉顾琛的衣摆,两腿阵阵发软,眼前一片模糊。恍惚间,他被人半抱了起来,摆出了一个幼童把尿的姿势,他泪眼涟涟的抬起头,只见顾琛小心的托着他的臀部,轻轻的替他揉起了发麻的小腹。
“乖小慈,就在这尿吧,没人能看见。”
顾琛的声音里带着蛊惑,手上的动作极富技巧性,惹得顾慈全身痉挛,不堪重负的膀胱阵阵钝痛。羞耻和难堪让他不住摇着头,然而顾琛并不打算放过他,饱受折磨的肉茎被一双大手握住。耳畔响起了轻轻的口哨声,下一刻,顾慈只感觉下腹一坠,温热的液体哗啦啦的流了满腿。
一场激烈的情事后,顾慈休息了两三个时辰才勉强缓了过来。
他是被一阵浓浓的肉香味弄醒的,坐起身时,他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傅子墨的外套,一旁的篝火上架着一只考得油香四溢的野兔,顾琛拧开了一小罐盐巴,正在往上面撒。
在一旁处理其他猎物的傅子墨见他醒了,立刻像条讨食的大狗一样眼巴巴的凑了过来,和他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一吻结束后,两人耳根都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顾慈原本有些情动,然而他咂巴了一下嘴后,脸色却忽然变了。
“傅子墨!!”
他跳了起来,没好气将身上的外套一把扔在了傅子墨脑袋上,骑到他身上就要揍他。
“你嘴里的肉味是怎么回事说!你是不是偷吃了!!”
“没我哪敢啊只是王爷让我尝一口试试咸淡嘶别打脸啊喂!!”
顾琛烤好了兔子,瞥了一眼这边的动静,见顾慈和傅子墨像小孩一样扭打在了一起其实是顾慈单方面殴打傅子墨,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不过他到底也没有管他们,只是插了一块还算肥美的肉块,对着远处的山林吹了声口哨。
没多久,一道黑影忽的从树上窜出,盘旋了一阵后落在了他的肩头,小飚歪着头看了一眼顾慈和傅子墨,鹰眼滴溜溜的转了转,似乎有些不解。不过它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喷香的野兔很快吸引了它的注意力,它转头将那块烤肉从签子上扯了下来,“咕噜”
咽进了肚子里。
顾慈几人在山里待了几天,吃的肚子溜圆才意犹未尽的回了宫。他们此行没带随行的宫侍,用顾慈的话说,某种程度上说他们这可以算作是微服私访。
回宫后不久便到了端午家宴,阖宫大小事宜全部由肖辞璟一手操持,许君瑞虽然有协理六宫的权利,但他基本管不了什么事,每天只能一脸讨好的跟在肖辞璟身后陪他唠嗑,不时喂他吃几口零嘴。
六月二十三,端午当天,顾慈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眼看着就快到正午,他才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传了宫侍给他梳洗更衣。穿成皇帝后,或许是因为生活太过安逸,顾慈不忙的时候偶尔会睡个懒觉,前段时间他刚处理完了朝中的奸吏,最近也没什么烦心的事,作息便更加散漫了些。
家宴设在了行宫主殿,顾慈到时,一众宾客们都已经入席了。顾琛和傅子墨今日不在,都出宫去找同僚玩去了,肖辞璟坐在主位与王公贵族们寒暄着,脸上挂着雅致得体的笑容。他今天穿了一身浅青色的袍子,更衬得他面如冠玉,举手投足都气质不凡。知兰今天没有跟在他身后侍奉,而是和其他位份低些的妃嫔们坐在了一起,他的身份在宫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刚一落座就被一群漂亮哥哥们围成一圈叽叽喳喳的寒暄起来,弄得他羞红了脸,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许君瑞坐在一旁的左侧下首,正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一道红烧鱼,望眼欲穿的等待着开席。不知这样呆坐了多久,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趁着无人注意,眼疾手快的将几颗葡萄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细细的咀嚼了起来。
顾慈落座时,正好看见了这一幕,不过他并没有揭穿许君瑞,而是随他去了。身侧的肖辞璟见他来了,停下了社交,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
肖辞璟不笑时,看起来会有些严肃,但是每每面对顾慈时,他眼里永远含着浓浓的爱意,顾慈很吃他这一套,被勾的魂都飞了,他亲昵的拉过肖辞璟的手握在了掌心,还在他脸侧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梁朝民风开放,满座客人对于帝后在大庭广众下秀恩爱这件事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还有胆大的妃嫔嘻嘻哈哈的开始起哄,说亲都亲了,干嘛不直接亲嘴。
肖辞璟脸上仍维持着清冷的面具,耳根却红的几乎要滴血,顾慈见他羞得不行,肚子里的坏水直冒泡。他将人揽进了怀里,作乱的手轻车熟路的抚上了胯间,惹得肖辞璟瞬间绷紧了身子,耳根的红晕爬上了脸颊。
“陛下,不可。”
他很清楚顾慈的性子,慌乱的抓住了顾慈的手腕,压低了声音哀求道。顾慈却像是没听到般,动作愈发过分了起来,掌心隔着衣料轻轻摩挲着颤抖的敏感处,搓磨了一会儿后伸进了衣摆里,借着桌子的遮挡摸向了胸前。
肖辞璟今天穿的宽松,并没有刻意将胸部缠裹起来,顾慈的手摸上了肥腻丰腴的乳肉,不时刮过挺立的乳珠,惹得他经受不住的颤栗。肖辞璟今天戴了一对带着细链的白玉乳环,他大概料到了家宴结束后顾慈不会轻易放他走,于是稍微用心打扮了下,好让顾慈能玩的尽心些。只不过肖辞璟选择的是比较保守的设计,他还是有些拉不下脸去用一些更加大胆的样式,只不过顾慈不会告诉他,他这副既想恪守礼义廉耻又想尽力讨夫君欢心的反差样子实在色情极了,他只是想想就硬的受不了。
温热的指尖勾住乳链轻轻扯了扯,肖辞璟鼻腔里泄出了一丝压抑的呻吟,握着茶盏的手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顾慈兀自把玩了一会儿充血涨红的乳尖,大手一路向下,摸向了早已湿透的腿缝。肖辞璟不自觉的夹了夹腿,穴里像是发了大水一般,很快打湿了顾慈的手掌。
“皇后好骚,是不是刚刚一看到老公就湿了,真变态”
顾慈的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肖辞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穴里毫无防备的一阵收缩,竟被摸得直接吹了。宾客们不知顾慈在和他说些什么,只以为两人是在说些寻常夫妻间的悄悄话,无不露出了暧昧的神情。肖辞璟难堪的绞紧了自己的衣摆,他刚刚没忍住射了出来,素雅的袍子上糊满了黏腻的精斑,过量的快感和高潮的眩晕让他眼前阵阵发黑,靠在顾慈的怀里才勉强稳住了身型。
“呀,皇后还好吗,怎么脸色这样差?”
忽然,一个王爷觉察出了异样,大着嗓门嚷了一句,惹得众人纷纷投来了视线。顾慈闻言脸色不变,他缓缓的抽回了手,巧妙的用外袍挡住了跨间的水痕,关切的将手搭上了肖辞璟的额头,一副担心的不行的模样。
“皇后这些时日着实辛苦,许是累了,朕带他下去休息片刻,一会儿再回。”
他顺势牵上了肖辞璟的手,用身子将他遮挡了大半,半搂半抱的离了席。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肖辞璟慌乱的近乎要哭出来,骚穴噗呲噗呲一阵狂喷,他能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汩汩流下,打湿了鞋袜和一小片地面,他无助的抱着顾慈的手臂,几乎要将头低到低下去。还好并没有人发现端倪,众人只关心了他几句,便又各自闲聊了起来。
大殿里,歌舞礼乐声震天响,一盏一人多高的屏风后,肖辞璟耻辱的撅着臀,自己掰开了臀肉,艰难的吞吃着股间的性器。
顾慈一掐着他的腰,另一手紧紧捂着他的嘴,肉刃一下一下贯穿着汁水淋漓的肉逼,飞溅的骚水喷了一地,混合着浊白的精液看上去淫靡极了。
烂熟肥软的逼肉若有若无的吮吸着肉柱,穴口的软肉被肏弄的肿胀外翻,花蒂软乎乎的耷拉在阴唇间,被顶撞的涨大了好几倍。
“唔”
肖辞璟被捂住了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叫,一墙之隔就是喧闹的主殿,交谈嬉笑的声音清晰可闻,让他有了一种大庭广众下被看光了的羞耻感。他的大脑一片昏沉,性器不知射过了多少次仍高高翘起,胸前的乳肉被玩弄的青紫一片,乳珠淫荡的挺立着,被雕花的围栏磨蹭的又痛又肿,白玉乳环不时和金属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直到宴席快要结束时,顾慈才搀扶着肖辞璟回到了会场。两人都换了一身衣服,肖辞璟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红晕,眼角微微有些发红。好在没有人多嘴,所有人都装作看不到一样,同他们寒暄了几句后便不多言了。
坐在一边的许君瑞吃的满嘴油光,不时和身侧的姐妹闲聊两句。他面前的盘子里堆满了鱼刺,手里还拿着一根棒骨啃的正香,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见此情形,顾慈有些忍俊不禁,吩咐下人将他爱吃的那红烧鱼又上了一份。
顾慈醒来时,天还没完全亮。肖辞璟缩在他的怀里,仍沉沉的睡着。他的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小截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面还布满了吻痕。乌黑浓密的长发散落了下来,有几缕耷在了顾慈的鼻尖上,感受着发丝上淡淡的檀香,顾慈的下身涨的发疼,有些心猿意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