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瑞怀孕后便开使用药玉扩张产道,这段时间下来,本就被调教的熟透的逼穴变得更加柔软有弹性,顾慈的物事刚插入进去,软腻的内壁便瑟缩着包裹住了他,不时还欲求不满的微微吮吸。
“啊啊啊啊顶到了”
伞状的龟头一点点挤开层叠的花唇,径直捣进了最要命的骚心。噗呲噗呲的水声深深浅浅的响起,许君瑞两眼上翻,放荡的浪叫出了声,没受几下就绞着腿吹了。
大量透明的骚水从穴缝里漏了出来,糊满了熟红的蚌肉,圆鼓硕大的阴蒂被茎身挤压的变形,偏偏顾慈并没有放过这里,他粗暴的掰开了滑腻的肉唇,揪住湿漉漉的蒂珠不断掐揉拉扯,将那一小块软肉玩弄的不住痉挛,充血到了极致。
许君瑞弓着身子,他狼狈的抱着肚子,被操弄的不住耸动。原本妥帖梳着的发髻散落了下来,被泪水浸湿后糊在了脸上,遮挡住了一小部分面容。他上身的衣服仍完好的穿着,前襟湿了一大片,透出了奶尖的形状,衬裤则被脱到了脚腕处,两条白皙的长腿颤巍巍的垂在两侧,腿根因为过量的快感有些发颤。顾慈一边挺送着腰身,一边埋下头去亲他,他努力的仰着头回吻,软舌被唇齿勾住吮吸,顾慈身上好闻的气息回荡在鼻息间,他无意识的呜呜哼叫着,唇瓣被吻的肿了起来才堪堪被放过。
“哈啊咳咳”
许君瑞脸上浮现出了情欲的红晕,清亮的口水混合着生理泪水打湿了下巴,顾慈每一下动作都恰好能照顾到最敏感的地方,柱头不时还会刮过因为怀孕而有些下坠的宫颈口,惹得他下身一片酥麻,几乎是在不间断的高潮。
“捂着干什么,骚的连奶都出来了,还不让老公看看吗?”
顾慈见他一直含着胸,干脆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皮肤。
感受到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许君瑞有些慌乱的瑟缩了一下,他本能的想要将身体往床里藏,顾慈的动作却比他更快,他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发带,在许君瑞震惊的神情中,捉住他的腕子将他绑在了床栏上。
“呃啊别看好丑”
许君瑞还想缩起身子,可是却避无可避,感受到温热的大手抚上他因为怀孕而走形的身体,他惶恐极了,嘴唇几乎要咬出血。他身型偏瘦,骨架又更接近男子,腰身极窄,所以他即便月份还不大,但是小腹已经明显的隆了起来,原本薄薄的一层腹肌也已经再也看不出来。溢奶的乳珠比从前涨大了数倍,被衣服摩擦了一天后更加红润挺翘,乳孔红肿的翻出,在平坦的胸前显得格外色情。顾慈只是用指肚轻轻揉了揉,便感受到一小股奶柱滋到了他的掌心。
“啊啊啊啊”
许君瑞难耐的惊叫出了声,竟只靠着被掐奶头就喷了一回,就连藏在花唇间的雌尿孔也颤抖着泌出了几滴热液。顾慈见他有些吃不消,似乎意识到了不妥,有些抱歉的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胯下的动作放缓了些。他一手将许君瑞搂在怀里,一手托着他的小腹摩挲了几下,他丝毫没觉得许君瑞现在的样子难看,许君瑞孕后稍微长了些肉,腿根和臀肉丰满了一圈,摸起来手感非常好不说,还平添了一股熟妇特有的骚媚感。
许君瑞被抱着摸了几下后便哼唧着软了身子,身下的床单已经湿的不成样子,骚水仍止不住的往外流,仿佛发大水了一样。顾慈让他休息了一会儿,性器这才重新翻搅抽送了起来。许君瑞嗯嗯啊啊的叫着,长腿却主动攀上了他的腰,摆出了迎接的姿态。就着平躺的姿势动作了一会儿后,顾慈搂着他坐了起来,性器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流着水的穴心被挤压的酸涩难忍,宫口虽然闭合着,许君瑞却有种小腹要被生生顶穿了的错觉。
“嗯啊轻点小心孩子”
他开始有些慌了,不安的直想要去扯顾慈的袖子,顾慈却只是安抚性的亲了亲他,身下的动作不停。他哭得嗓子嘶哑,求饶的话语断断续续,前端的性器射了几次后便无法再完全硬起来,只能半硬着吐露爱液,逼穴也被操的肿了起来,边缘的一圈嫩肉凄惨的向外翻出,仿佛一朵烂熟淫靡的肉花。
“许贵妃可曾听说过‘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说法?”
顾慈一边啄吻着他脸上干涸的泪痕,一边含糊的道。
“正好提前和这小子碰碰面,朕要好好教训一下他,让他不要再像前段时间那样闹你了。“
许君瑞刚怀孕时曾孕反过一段时间,虽然好的很快,但是着实把顾慈吓得不轻。因为这个缘故,现在的顾慈对这未出世的小家伙可没什么好印象,作为一个护妻狂魔,谁和他亲亲老婆过不去,他就和谁过不去,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也不例外。
“胡说什么你真是真是越来不要脸了”
纵然是许君瑞,听到这番话也臊红了脸,顾慈在的骚话一向很多,和他心意相通后更是愈发不收敛,有时候会弄的他有些招架不住。不过他嘴上责备着,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他爽的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无力的瘫软着,任由顾慈在他腿间动作。他虽然还处于不应期,却又强行高潮了数次,过量的快感和身体透支的疲惫让他连呻吟声都小了下去,嗓子里堵满了微苦的泪水,只能发出“嗬嗬”
的气音。
顾慈抵在穴腔里射出来时,他也再次达到了高潮。然而他这次并没有射精,而是惨兮兮的尿了。
他的下身一阵麻痹,雌尿孔如同坏了一半,大股热液汩汩的流了下来。他不是第一次在床上被操失禁,今天却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不是像以前一样只是颤巍巍的漏出几滴,而是如同发了大水般淅淅沥沥的喷了出来。
他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捂,温热的液体却仍从指缝里溢了出来,即便他努力的收缩膀胱,却依旧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