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冲动,就不会当初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就老老实实回府城。我要是冲动,就不会答应他们,我再也不练武,再也不提我是我师父的徒弟。我要是冲动,就不会在他们操控王空流毁了我的人生的时候,选择配合他们大人物们的意志执行任务,舍我的小家,为了…啧,有些话不能说,毕竟就算我在府城当我的死肥宅,前几年也喝过好几次茶水了。”
“喝茶?你还被骚扰了?”
“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不过说起,我想去京城做什么…啊嘞,我知道,他们头上的伞没了,感谢国家除恶反贪。我这个人棋艺不高,是个臭棋篓子,但是摆棋、观局,还是没有丢我师父脸的。那些人会得到法律制裁的,在他们垂死挣扎,自顾不暇的时候,我打一下落水狗,出一出过去的恶气,逞匹夫之勇,还是可以的。”
王凤游打了个响指,“一石好几只鸟,一箭好几只雕。”
“呵,看到你还这么有精神,那我,那我们就放心了。”
金不换笑道。
…
事实上,我们在最黑暗的时候,总会迎来曙光,直到我们走入了最黑暗的地域、空间,那样我们才真正的让自己进入了下一个层次。
不管我们过去经历过多少苦难,不管我们现在有多么困难和艰辛,我们必须克服它们,去达到我们的目标。
世间万物,有苦味,也会有甜味,不然古人不会说什么苦尽甘来。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痛苦是会一直持续下去的,除非我们放弃自己,放弃自己的肉体,放弃自己的思想,放弃自己的尊严,放弃自己的梦想。
所以,当我们下定决心,去与我们熟悉的困难和荆棘拼杀的时候,那么即使我们已经坠入深渊,那些不可名状的魔鬼和疯狂之物,也无法阻挡我们去击碎我们面前的所有阻碍。
人生中,总有一些痛苦,是真的让我们痛彻心扉、痛入骨髓、刻骨铭心的。
但又有另一种痛苦,它有许多名字,叫“拼搏”
、“进取”
、“不甘”
、“反击”
,也叫做“黎明”
,或是“曙光”
。因为如果我们找到了克服困难的方法,那么痛苦的另一边会有更大的收获。如果我们因为之前的疼痛和失败,不敢继续前进,不敢再次挑战,哪怕近在咫尺也不敢触碰,那么等待我们的,只有坠入更深更黑暗的深渊,在坠落中了却残生。我们要行动起来,要为了成功而奋斗。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半途而废的人?为什么他们或是她们会在付出许多努力之后,再选择放弃?
如果我们选择放弃,那么我们应该在投入时间之前就放弃啊,就像是比赛跑1oo米,我们跑了99米,然后告诉裁判和观众们,我们弃权,而明明只差一米的距离,我们就可以到达终点了。
所以,失败和挫折并不是我们放弃追求未来的原因所在,我们自己本身和我们的思想才是最大的问题。
每当我们遇到困难,受伤了,流血了,我们就放弃,我们宣布投降,我们向逆境屈服、跪服、臣服。这绝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我们要做的是从所有痛苦中汲取经验,反复在眼前回顾我们历经的各种考验和挫折,从中学到东西。
我们失败了,这是肯定会生的事,但这并不是结局。
那么既然我们失败了,为何我们不从里面现自己的不足,现自己在这件事上的突破点,然后利用这些“点”
做些什么?让失败带领我们走向成功,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让我们所经历的痛苦帮助我们成为更好的自己。
我们必须根除借口,我们不能再指责任何人了,尽管指责我们的人说错了,我们也不能指责他们。我们没有任何权利去批评任何人,即使那些人错了。我们要做到的是百分百对自己人生的掌控,专心致志,心无旁骛,对自己的人生全权负责。
我们要学会接受现状,还有正视那些我们要完成的梦想所要尽的职责和义务。
人生,所有人的一生,其实不过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接受现状,要么承担起改变现状的责任。
那些成功的人,和失败的人,区别在于,成功者可以更好的去处理问题,他们或者她们会看清楚状况,然后制定详细的计划,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而不是凄凄艾艾,纠结自己的人生为什么会有此不幸的事情生。接着,胜利者们会开始解决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即使出现了新的问题,也会有相应的心理准备。
如果我们想在生活中成为真正的成功者、胜利者、赢家,那么我们就要学会不能去逃避问题,要熟练的处理这些问题。
事实上,我们可以看看周围,其实大多数人都不想为自己的梦想负责,因为那样太累,那些人只会去讨论问题,纸上谈兵,而不是去行动起来,去解决问题。每次我们和这些人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碰面、聊天,这些人都会一遍又一遍地讲述自己的故事。
不可以,我们不可以如此行事。
我们想完成自己的梦想?那就对我们各自的人生负责。
我们可以决定自己不会再继续当一个懦夫,不会再去当一个自愿性质的受害者,不会再一次迷失在黑夜之中。
我们是自己的救世主。
…
二零二零年,一月一日,元旦。
府城,逆阴街,咖啡厅,五十二号。
王凤游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双手捧着面前的这杯不知名字但肯定便宜不了的咖啡,叫焦糖什么朵什么的,反正自己从来不喝这类东西,要是冰萃纯咖啡,还是可以接受的。王凤游抿了一口,啧,真烫。嘴唇和舌尖的疼痛感让王凤游勉强打起了精神,将目光落在了这个尴尬的情侣桌对面的女孩身上,很漂亮。真的很漂亮,但这绝对不是把自己从被窝强制出门的理由。
“叔夜说,巧言的那些日记,都在你的手里。”
苏春月望着这个距离自己几十厘米男人,轻声说道。作为苏倾舞的妹妹,苏春月一直都认为要在苏巧言成为过去式之后,把他的东西收集起来。虽然并没有跟王凤游提过一句,但是王凤游早就猜出来,是嵇叔夜和金不换委托这个姑娘来向自己索要苏巧言的随笔,还有前几日那个自称苏若雨的人,递给自己的,足有几十篇的短篇故事。
“嗯,看了看,最后只能当做自己没有看过那些故事。”
王凤游耸了耸肩膀,略微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