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3年9月19日。
嵇叔夜自己观察着自己面前的一幅画卷,用手触摸了一下,也搞不清楚那触感像是什么动物皮制成的画纸,到底是什么质地。不过有个有些可怕的念头划过了嵇叔夜的脑海,这令嵇叔夜愣了一下,不过也没有向深处想去。
毕竟,不管是那些成为石头的木乃伊尸体,还是古怪圆筒里古怪的卷轴,亦或是在死者家里现的破碎的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雕像,还是这在另一个死者在死前供奉的祭坛上,挂着的画卷…
嵇叔夜都先命令妥善保存,暂时不进一步分析和化验。
因为在记忆里面,师父苏巧言在人生最后几年里,为了复仇,而压力剧增精神不稳定之后,就从略微了解,转变为痴迷不知名恶魔或是疯狂之物。
苏巧言并不相信那些恶魔和疯狂之物,能给他带来正义。
但是,那只是无能为力的绝望的人,心中所想的一根稻草罢了。
如果能抓住,就真的太好了。
毕竟,神明从不会慷慨解囊。
等价交换才是最合理的事情。
嵇叔夜不知道师父最后有没有成功,不过,这些诡异的、与群星有着些许关联的东西,都透露着浓重的危险气息。
为了大家的安全,哪怕是万分之一的生概率,嵇叔夜也决定封存它们。
虽然。
所为群星。
也不过只是一个个普通的恐怖故事罢了。
画,自己看了。
雕像,自己也看了。
无事生。
“或许我的确多虑了。”
嵇叔夜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从旁边的收藏盒内,取出了那个特殊的卷轴。
卷轴的整体看起来就是一张不知道什么材质的蓝白色薄膜,一眼就能看出来既不是纸张,也不是绸缎,大概也不可能是什么生物的一部分。而这特殊的“纸张”
是卷在一根纤细金属杆上的。而这卷轴的轴,是由一种古怪地闪着彩色光芒的金属制成,而且这种金属外侧有着无数的菱形切面,不过也是材质不明。
卷轴上面的东西都是用灰色颜料所书写,不知什么笔,可能是类似毛笔的东西,用灰色颜料绘制着巨大粗体的神秘符号。这个古怪的符号沿着一条窄线从卷轴的中央延伸向下。嵇叔夜直接排除了拉丁文、法语、德语、英语、俄语这些主流大众化的外文,至于是不是地球上小国家少数民族的符号,有待考证。于是,嵇叔夜将它的一部分文字符号的副本送给了相关领域中的一些语言文字、民俗文化学家,就近在京城解决,可是却依旧完全无法解译它的内容。
“果然有些东西。”
嵇叔夜感慨道。
…
府城,下午四点二十三分。
“金大哥,蔺长官从蜀中东行了?”
林载贽坐在办公室里,脸上的表情带着疑惑和惊喜。
“嗯,把咱爹的那把仪刀交给我了。”
金不换点点头,“不过这样一来,这场游戏就变成闹剧了…蔺长官既然被默许参与进来,那就证明已经不是游戏了,是博弈。现在就看,咱们手里的棋子包括咱们自己这颗棋,能走几步了。”
“根据新消息,除了父亲所在的释鱼,有别的部门也快减员,这并不科学,因为全是意外事故。”
林载贽皱着眉头,把玩着手里的一枚银色的u盘,“或许父亲他们手里的银色u盘,都不再重要了…那么蔺长官是站在咱们这一边的吧?毕竟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要追查当年迫害父亲的凶手,也和王孟荀做了交易,出力帮他和过去划开界限,他成为我们的卒、马、炮、车…只要是能过楚河汉界的棋子就行。”
“王孟荀的能力…不好说,毕竟也是荒废数年,不过考虑到是从小被选中成为京城那批老家伙的护卫,让他多练练,找找感觉就行。你不是也说了,和他交手,他提升很快,就当是恢复训练吧。”
金不换坐在沙上,翘起了二郎腿,“你的肋骨,月底是好不了了,这也是个问题,尤其是那些大块头竟然好像人间蒸了一样,我找不到他们。至于,蔺教官,他欠咱们父亲一次援手,只是来迟了…”
…
2o19年,京城的某座大剧院。
在周末被一群人以私人的名义,包了下来。
而舞台上,正在表演的,则是蔺言和他的妻子张敏,突然宣布要在各个大人物面前表演的——《下陈州》选段。
《打銮驾》。
“娘娘的鸾驾好威风,金瓜钺斧朝天镫,寒光闪闪耀眼明。常随官怀抱着玉玺印,天子宝剑抱怀中,上打着一把黄罗伞,下罩着龙凤辇一乘。天大地大王法大,叩见娘娘请罪名,撩袍端带他跪正~”
蔺言撩袍单膝跪倒,“问娘娘的凤体可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