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濯觑了她一眼,认命地扯下裤子,进针过程整个人有种壮士断腕的感觉。
周莱没忍住在旁边噗嗤一笑,接到对方的刀眼后又识相闭了嘴。
回去路上两个人一句话不说,商濯直接坐在后座,有把周莱当司机的意思。
周莱一点也不在意,想不到她从抽屉随便摸出一枚钥匙都是库里南,开着还怪得劲儿的,晚间车少,她直接把公路当赛车场一样开,用时比来时还要短些。
这么折腾下来已经到凌晨两点,周莱也有点疲惫了,商濯的身体好像有很多能量,要是以前她早就躺着不肯动。
果不其然,饱受近一个多小时的欲火焚身之苦又打了针的商濯直接瘫在后座睡过去了。
原主混娱乐圈,为了保持身材,平时有意控制饮食,几乎不吃碳水,这小身板说不定还没她原来的好。
商濯熬不住也是情有可原。
周莱叹了一口气,又把人从车里抱出来。
看到商濯的眉头好像皱了一下,但捱不住困意,到底没睁开眼皮。
她给自己洗脑:没事,自己抱自己,不吃亏。
商濯被抱进主卧,周莱巡视了一圈好主卧好像都是原主的东西,她了然,又把人抱到相隔甚远的次卧,随后她自己乐呵呵地跑回主卧。
欸等等。
可原主的东西不正是现在商濯用的吗,她才应该去有商濯衣物的次卧才对。
周莱非常心累,于是干脆随便找了个客卧躺了进去。
人家是男频男主,她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第二天一早,周莱被程肆的电话叫醒,对方语气带着心翼翼,说已经在楼下等她了。
周莱脑瓜子嗡嗡的,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爬起来。
不是。
有像她这么倒霉的吗,穿来的第一天就就要上班?
穿来就是周一。
怎能不感叹一句:天选打工人。
该死的,熬一熬,换回来就好了。
周莱在心里为自己加油打气,簌簌起床。
据她所知,婚姻协议的条件对她挺有利的,只要好好配合工作,到时离婚分个几千万不是问题。
好日子在向她招手!
如此想着,浑身又充满了干劲儿,好歹她也是958名校毕业。
不就是男主的企业管理、金融经济学吗,学!
不就是原主的表演学知识吗,学!
谁让她苦逼穿成这么复杂的设定,别人有的金手指、系统、特异空间她通通都没有!
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周莱步履轻快下楼,从餐桌拿了一片吐司塞嘴里就往外走。
程肆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太阳升起的方向。
这几个月总裁的性子像天气一样多变,刚开始冷若冰霜生人勿近,后来情绪暴躁十分不耐烦,现在怎又变得一副爱岗敬业的模样?
此时二楼扶梯处走来一个身型曼妙,皮肤白皙女子。
美则美矣,但程肆总觉得冷,一股熟悉的冷,那双眼睛冰锥子似的漠视一切。
看得人胆寒。
程肆笑着对老板娘点了点头,为周莱开门。
路上程肆频频透过后视镜看自家老板,刚开始没什么,直到市区,老板频频看向车窗,咀嚼吐司的度降了下来,顺着他目光望去,都是卖早点的摊子。
就在程肆疑狐老板难道想在早餐界分一杯羹时,后座上的人已经把眼睛移到手机上。
然后他就听见老板说:“以后你不用来接我了,我自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