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桑植匍匐于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桑植愿放弃一切名利,追随恩师,弘扬我华夏医道!”
游方笑着点头,继而又摇头道,“桑神医,你诚心可嘉,不过我得先问过师门,方能考虑收你为徒,暂时,你只能作为我的记名弟子。”
“师父开恩,弟子拜谢!”
桑植满脸喜色,再拜后起身,恭恭敬敬站在游方身侧,完全一副弟子侍奉师父的模样。
虽不是正式收徒,记名弟子也算不错了,算得上半个徒弟了。
“游方小杂碎,此仇不报,老子誓不为人!”
“啊!嘶……”
同样是盛鹤医院,住院部另一间VIp病房。
鼻青脸肿的张慧君,正龇牙咧嘴地咒骂游方,今天遭的罪,老大了。
他现在对游方,简直是恨之入骨,堂堂张家大少,何曾吃过这种亏!
本想着骂上两句,先顺口恶气,不曾想太过激动,动作有点大,直接崩裂了才刚愈合的创口,疼得他直吸冷气!
“君哥,游方小杂种实在是欺人太甚,一定要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双倍代价!”
薛蝉半跪在床边,一边帮张慧君按腿,一边附和,神情阴冷。
“还有,君哥,那个被游方小杂种叫做师姐的骚狐狸,得交给我来收拾,竟敢打老娘的脸!老娘弄不死她!”
“极品啊!”
薛蝉提到谈情儿后,原本暴怒狂躁的张慧君,立时安静了下来,目露痴迷之色,喃喃自语。
实在是谈情儿太过出色,时而清纯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子,时而又似颠倒众生,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第一眼,张慧君便被谈情儿勾去了三魂和七魄,尝过多少女人的滋味,他自己都数不清,可如谈情儿这般的,却是生平仅见。
“若能与她春宵一度,别说挨这顿打,便是要他的小命……也值得啊!”
不知不觉中,意淫中的张慧君,已将身旁薛蝉的脑袋,搂在了怀里,将之幻想成谈情儿的模样,脸露陶醉之色。
“君哥,你在想什么呐!”
薛蝉一脸不爽地挣开张慧君的搂抱,看着流着哈喇子,满面猪哥相的张慧君,醋意大,朝着他的大腿内侧,狠掐了一把。
“嘶!”
“小娘皮手真黑!”
张慧君疼得清醒过来,面不改色道,“能想什么,自然是想怎么报仇了!”
“哼,是么,那你准备怎么办?”
薛蝉翻了翻白眼,她管不了张慧君的花心,只能压下满肚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