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他妈是真的脑残,还是跟老子有仇?”
张慧君边打边破口大骂。
“呜呜,好痛,君哥,别打了。”
薛蝉拼命捂住本就被打得惨不忍睹的脸,哭叫道:
“人家不是想着帮你挽回局面嘛,谁知那个姓谈的女人,给脸不要脸!”
“更可恨的是哪个土鳖游方,我就是不爽他那副小人得志的丑陋样子!”
“给脸?凭你也配?”
张慧君差点又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指着薛蝉的鼻子,狂骂道:
“谈情儿是什么人?谈阀大小姐!天之骄女!要你给脸?”
“还有,不管你爽不爽游方那小子,他现在巴结上了谈情儿,就不是我俩能够招惹的存在!”
“麻痹的,现在好了,我张家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你们薛家,也要跟着陪葬!”
“啊?我家也要遭殃?”
薛蝉脸上失去血色,她终于害怕了,语无伦次道,“君……君哥,那我现在回去给谈情儿下跪,求她放我们一马,还来得及吗?”
“这次我保证不再提猛将兄的事!”
“老子真是被你打败了!”
张慧君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指着薛蝉,以前怎么不知道这贱人的脑回路,是如此地清奇?”
“还他妈补上一句“保证不再提猛将兄!”
张慧君颓然低头,强压心头一口恶气,尽量放缓语调道,“为今之计,只有把希望放在游方那小子身上了。”
“他现在正跟谈情儿蜜里调油,他说一句话,顶得上我俩求一万次!只要他松了口,你我两家,就还有救!”
“什么?君哥,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求游方?让我对他低声下气?”
薛蝉瞪大双眼,失声问道。
“不仅仅是低声下气,必要时,下跪磕头!”
张慧君双眼似开实闭,缓缓道,“咱们把他得罪得太狠了,道歉的力度得足够大,你这个前未婚妻的身份,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