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还打算到培训班学习电脑,学会计,这些都需要时间。小兰又说她不适合呆在夜总会,并不是父亲的强迫。
她以前在工厂呆过,也遇见其它有工作的朋友。个个靠头脑,能力拼命,奋斗,虽然赚的不多,但是感觉好有价值。
白天上班晚上休息,过的都是正常人的日子。干了几年都升了职当了经理工资也高了,成了家,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小兰说这才是她想要的。
夜总会白天睡觉晚上熬夜,人处于恍惚中,大脑不清醒,音乐,灯光,酒精,都在迷惑人的内心。
和男人之间摸来扭去,卖肉体卖笑容骗钱。
现在还小,那大了,老了怎么办?小兰说的满嘴吐沫子腥,讲有一次亲眼看见一男人吸白粉,注射毒品,吓得跑了出来。
小兰抓着妙真的手激动说到,要是被染上吸毒,胡家村就回不去了。爸爸也会打死我,活不下去了。
小兰不想死,这么年轻,想像个正常人活着。
白天上班晚上睡觉,不要喝酒,不要五彩幻光。。。。。小兰死死地抓住妙真的双手,眼角滴下了泪水。
妙真也把心中的想法说给小兰听。说遇见了一善,想法有了改变,才觉所作所为,脸上无光,像个老鼠。
不敢告诉别人做什么,不敢正儿八经地说说自己的工作,没这个勇气。而且愈来愈自卑,越见一善心里越难受。
心里却很渴望见到他。
现在妙真矛盾重重,并不喜欢讨好那些男人,见一面就又搂又抱,又要装着满脸堆笑,那都是迷心,妈咪教出来的。
妙真心里根本没有装过任何男人。有时候不过喝酒喝出来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这份工作让妙真变得越来有卑贱感。
难道内心知道,每个人的心里都知道呢?妙真愈这样想,愈害怕,愈不敢抬头。
难道是内心在自我贬低呢?妙真仿佛把自己不自觉的带入了黑暗之中,却在那遇见了一善。
她想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但还不确定,的确很彷徨。
妙真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去了夜总会,连续几个晚上没碰到一善,心里很乱。
男人们在她身上提不起兴趣,妈咪在门外训斥了她。
钱赚的少多了,妙真浑然不觉也不在乎。
就想见一眼心中的男人就心满意足。
妙真又陷入失望之中,白天睡觉次次梦到和一善一起开心的玩耍,一起逛街,尽然举行了婚礼,有几千人参加,心中装满了一善。
只好又去烧烤店,假装吃烧烤。
年轻的老板兴奋地告诉妙真,小玲答应明天来见面了,那开心的样儿,就像妙真见到一善那一次。
妙真看着他孩子气的快乐,微微一笑却沉默着。
妙真不在抽烟,也去掉浓妆,甚至,那些太性感的衣服,露的像游泳衣一样的透衣,也决定不穿了。
今天妙真穿了一件白色的长t恤衫,一条粉色的牛仔裤,一双带太阳花的拖鞋,头上挂着一幅亮黑色的太阳镜,头也染回了黑色。
觉得大街上没几个紫色头的,太艳了又俗。最后还是觉得黑色是正常的。
胡家村的人都黑头,又长又亮的,真天然。
她啃着玉米棒子,眼睛在四处乱看。
不过多看了几眼上次一善跳台阶的马路边。那里车水马龙,没有人停车,只好放下了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