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色健壮的身躯赤身裸体暴露在空气中,青年胸肌饱满,腹肌分明,夏季的天空说变就变,清风携雨飘飘洒洒,透过没拉紧的窗帘吹进屋子里,让他的身体感到无尽凉意。
“内裤,一条狗还要穿什幺内裤,给我脱了。”
柳青不依不饶,继续下发命令。
沈川听话服从,脱下了内裤,此时面对母亲柳青,等于是彻底丢弃了做人的尊严,成为一条彻头彻尾的可怜公狗了。
接着柳青用皮鞋轻轻踢了踢儿子的下体,在带着摩擦感的微痛刺激下,看青年的阴茎有了反应,不禁耻笑一声开口,“呵,不愧是贱狗。”
柳青伸出瘦长白嫩的美脚,肆意玩弄着儿子粗长过人的大鸡巴,时不时用鞋尖轻踢向龟头顶端,或者翘起脚尖,用鞋跟处碾压已经出水的龟头。
强烈的快感侵袭向深川空白一片的大脑,他的鸡巴几乎瞬间膨胀到了极点,一条条青筋鼓胀,看起来好像吓人的巨蟒。
“真是怪了,主人怎么能生出来你这么下贱的骚货。”
柳青嘴巴不停,继续故意嘲讽羞辱着性格内敛的儿子:“光是对着脚你就可以发情了。是吗贱狗。”
接着踮起脚尖,轻轻地在青年的肚脐眼周围暧昧画着圈圈。粗糙的鞋帮轻轻划过青年敏感的部位,让他感到瘙痒难耐,忍不住地抽搐着腹部线条分明的腹肌。
突然,女人的脚又直接对着青年的肉棒踩了过来,冰冷的鞋底狠狠将那高高翘起来的肉棒给踩陷进青年的肚子里,霎时疼的沈川一个哆嗦。
直接接触带来的刺激是难以想象的,他能够感受到母亲鞋底上的防滑花纹在他的肉棒上来回刮磨着,异样的快感游走在他的肉棒上面,他不禁轻喘了一声。
“呵、贱货,开始觉得爽了是吧?身为狗却能让人类用鞋底接触你的脏狗鸡巴,感到荣幸了对吗。”
柳青毫不留情羞辱着儿子,她的鞋子今天走了一大段土路,鞋底沾的全是灰尘,此时狠狠地践踏着儿子的肉棒,把脏污全都蹭到了儿子紫红粗长的干净肉棒上,沈川的阴茎一下子就蒙上了一层灰色。
“啊、啊嗯嗯…”
随着母亲的踩踏和羞辱的话语,就如同催化剂一般引燃了沈川体内堆积的快感,他感受着母亲那冰冷的视线在他赤裸的身体肆意打量着的感觉,肉棒越来越硬。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仿佛要被这快感所吞没,一时间竟然主动扭动起腰胯来,迎合着柳青的踩踏。
“很好,贱货,好好在主人的鞋子底下发情哦,狗都是会这样发情的!加油宝贝。”
说完,女人又加了一点力道,足底更深去刺激着儿子的肉棒。
“狗鸡巴真恶心,丑死了,看到就想给你们割了,你们这群下贱公狗。”
柳青毫无保留地向儿子投射去厌恶的目光,对男人这种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感到由衷厌弃,她的眼神仿佛想看待垃圾一样,让沈川的快感几乎就要溢出。
妈妈…
这就是他高高在上的妈妈。冷漠,性感,成熟。美丽又妖冶,高贵又迷人。
他感觉他马上就要射了。
“啊……嗯……嗯……”
在母亲的踩踏之下,随着沈川的几声呻吟,他再也忍不住,一心只想毫无尊严地射在自己母亲的鞋底上。
而就在他感到下体有一股激流即将喷射而出时,柳青又突然侧过脚掌,用力地踩在他的龟头上面。坚硬的鞋底狠狠地挤压着龟头,将他的马眼完全堵住。
“啊!啊啊……不要……别这样妈妈……”
射精反应让沈川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下体,可是精液却被堵在了女人脚下,根本无法从马眼处流出。这种感觉让人特别难受,就像是被充满过量的空气之后再堵住吹气孔的气球一样,只要轻轻触碰就可能会爆炸,他现在的下体仿佛就要裂开了。
他拼命地去推母亲的脚,想要射出来,可是柳青却踩的更加用力更紧了,仿佛要把他的龟头直接踩爆一样。
“贱货!别用你的狗爪子碰我,我不想再废话第二遍。否则什么惩罚…我想你懂。”
“唔…”
柳青威胁的意味非常的明显,加上刚才视频里对方惩罚人的手段沈川也见识过了,他害怕地微微发抖,看着母亲那对冰冷又美丽的双眼,不敢再去乱动。
柳青对这副回应很满意:“很好。”
她用侵略的眼光看着自己儿子。
沈川不知道她想干什幺,只能惊疑不定的看着母亲,心中充满了恐惧。
接着柳青低下头,然后拿起鞋架上一双破旧的鞋子,把鞋带解了下来,一边说:“作为你这条贱狗的主人,我肯定要看管好你的狗鸡巴,省的带你出去的时候再乱发情。”
说完柳青踩着儿子的龟头,把鞋带用力系在了儿子的肉棒根部。鞋带的粗线狠狠勒进沈川的鸡巴肉里,将他被踩肿的鸡巴更加绑的像根香肠,让他不由惨叫了起来。
而柳青依然无视儿子痛苦的呻吟,系了个死结之后,方才挪开了脚。
原本被堵在马眼口子那里的精液瞬间就溢了出来,但是现在他的肉棒根部又被跳绳勒住,还在里面的精液依旧没办法出来。
这种感觉,这种下体快要被撑爆的憋胀感,让沈川只感觉欲仙欲死。
“啊……求您了,主人,求您让我射出来吧……”
青年苦苦地哀求着母亲,哀求这个生他养他,宠他爱他的妈妈,现在却成为了带他脱离普通轨道,训练他成为一名合格性奴的新主人。
但是柳青并没理会他的哀求,她牵起鞋带的另一头,不紧不慢朝沙发走去。
由于肉棒被鞋带牢牢勒住,在鞋带被拉直之后,沈川的阴茎便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拉扯的力量。柔弱的肉棒根本无法抵抗这种力量,被硬生生扯的拉长了好几厘米,钻心的疼痛袭来,他只好赶紧连滚带爬,匆匆跟上了母亲的步伐。
女人优雅的坐在沙发上面,自然翘起了二郎腿,她双手抱胸,有些戏谑地看着沈川,沈川被她先前的折磨弄得苦不堪言,下体强烈不适,他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青年嘴里直喘着粗气,双腿有种莫名的脱力感,只能无力地跪趴在地上。
“来,贱货,抬头。”
柳青拽着鞋带往上扯了扯,疼痛驱使青年只能服从她的命令,乖乖抬起头来,此时,柳青的一只脚就在沈川头顶晃来晃去,非常悠闲,然后玩味看着他开口。“贱货,用舌头把我这只鞋底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