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的喜悦让夕瑶高兴得像个孩子,她直接躺在在土豆地里开始打滚,压倒了一大片土豆苗,也不管衣服会不会被弄脏。
早就知道这个庄园是为了作为试种为整个淮阳城谋一条生路,所以郑老头两口子一直仔细的看护着这个庄园里的作物,现在看到成果他们也很高兴。
“一年的辛苦都忙过来了,现在只等着收获,明天我们就要开始挖土豆,这是时候千万不要大意,不然我可没办法像刘县令交代。”
夕瑶还特此跟郑老头两个叮嘱好后才拿上个箩筐把土豆装起来,夕瑶高兴的拎着回家,今晚各种土豆新吃法她都盘算好了。
当晚夕瑶亲自下厨,让全家又一次吃到了土豆宴,土豆烧排骨、鸡肉烧土豆、酸辣土豆丝、炸薯条、干锅土豆片、烧土豆沾辣椒面,吃种吃法让全家人吃得赞叹不已,这次连逐月他们一群买来的下人都有一桌,不得不说,土豆的魔力很少人能抗拒,至少这院子里十几个人都没一个说不好吃的。
第二天一早夕瑶带上全家人包括买来的下人都来了庄子上,连小宝都跟着来了,没办法,原本夕瑶是打算让李秋娥带着她在家里玩的,怕天气太热孩子受不了。
谁知小宝因为太喜欢昨天晚上夕瑶做的炸薯条了,今天非要跟着来帮着捡土豆。
在她软萌软萌的撒娇下夕瑶还是同意了,等他们行人坐着牛车和马车赶到的时候现早有一大群人守在了庄园门口。
等他们靠近门口才现原来是李师爷等人,停好车后一个个从车上下来,李师爷看到夕瑶终于来了忙小跑过来拉过她的衣袖把她扯到一边说:“周氏你总算来了,我们都等你很久了。”
“李师爷您怎么来了?”
夕瑶没想到他会来,还来得这么早。
“不止我,刘大人也来了,现在在里面研究土豆呢!昨天收到你家大儿子说今天你们打算来收土豆,刘大人紧张得一晚上没睡好,这不天都没亮就带着人来帮你挖土豆了。”
说完指着旁边二三十号衙役说。
听完李师爷的话夕瑶快步往庄园里走去,后面的人也跟着蜂拥而入进了庄园。
等夕瑶赶到地里的时候就看到刘县令在郑老头两夫妻的教授下拔起一颗又一颗的土豆,看到自己堆成一座小山的土豆刘县令高兴得见牙不见眼的,手脚麻利的将土豆一颗颗拔起。
当他又拔起一颗土豆的时候看到了好过的夕瑶等人忙招呼:“笑着干啥,快过来帮忙啊!”
听到他的呼喊,一大群人都赶忙撸起袖子开始干活,近三十个人的战斗力还是很厉害的,这个庄园约有一百亩土地都种的土豆,忙活了整整三天才把所有的土豆都刨了出来。
看到无数堆得高高的土豆堆在田间地头,刘县令忙叫人拿来秤开始称重,足足大半天时间才把所有的土豆称好,一共十二万一千二百多斤土豆,看到这个庞大的数据刘县令激动不已,这几天的劳累在这么多粮食面前不值一提。
看到总数量后刘县令朝夕瑶双手作揖深深一拜,吓得夕瑶急忙闪开,她可不敢受这一礼,忙开口阻止:“大人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样是折煞我这老婆子了。”
刘县令忙摆手说:“您自然受得起这一拜,您可知道这件事为天越王朝带来了什么吗?这是能拯救千千万万天越王朝的战士和子民啊!有了这种粮食以后天越王朝会少饿死多少人?这件事我一定会向上面禀报为您请功的!”
最后刘县令为夕瑶留下了五百斤土豆,其他的都命人拉走了,这个庄子就当他奖励赠送给了夕瑶。
虽然几万斤土豆都被拉走了,但是得到了一个庄子夕瑶也不觉得亏,能为百姓做件好事她觉得很有价值。
忙碌了好几天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现在手上的事情已经忙完,看来去趟京城的事应该提上日程了。
京城
陶艺章和崔老婆子在长公主府门外守了两天,终于在第三天早上看到一辆装饰得非常豪华马车停在了门口,这辆马车是紫金色的,车身镶满了各种宝石玛瑙类的贵重物品由四匹高大的骏马拉着,看上去高贵奢华。
陶艺章猜测这应该就是长公主出行乘坐的马车,看来今天长公主要出门了,就是不知道要去哪里。
今天是他一个人来蹲守的,崔老婆子在长公主府外面守了两天后感觉浑身难受,所以今天就在客栈休息没来了,
现在是在长公主府门口陶艺章自然不敢直接上去,他打算一会一直跟着,等找到机会在出手,想想陶青山一出生就被偷抱了出来长公主府肯定也是个水很深的地方,所谓富贵险中求,他只有一次机会。
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个身穿锦缎华服的女人由丫鬟扶着走了出来,女人很漂亮,大概五十来岁的样子,虽然上了年纪,但那气质高贵典雅活脱脱一个高门贵妇。
陶艺章猜测这应该就是长公主韩舒仪了,当今皇上的一母同胞的姐姐。
韩舒仪以前也是个狠角色,那时候皇帝还只是个皇子,就是这个胞姐为他一路筹谋帮他扫除一切障碍,最后为了帮他登上皇位拉助力嫁给了当时风头正盛的将军何氏潇。
皇帝登基后她就主动搬离了皇宫住到了长公主府,一住就住到了现在,皇帝对这个胞姐也很是包容,那时候长公主的孩子被偷走后皇帝震怒,把长公主府服侍的人杀的没剩几个了。
而且长公主因为孩子的伤心过度后来留下了暗疾再也没有生过孩子,一直一个人过到现在,至于她的驸马何氏潇也另有妾室,一直跟他住在将军府,并生有一子一女,儿子何天菱今年十八岁,游手好闲的废物一个,女儿十六岁是京城有名的才女。
因为这件事皇帝本来想罢免何氏潇的将军之位,但是长公主为他求情,皇帝才罢休,但是这么多年每次上朝都对这个姐夫没有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