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郡王有些不明白,他们二人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是怎么处的,李卫可是个文臣,虽然他担任兵部尚书,但他确实是个文臣。
显而易见,果郡王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谁能想到李卫之子不走文的路子一心偏要往武将的路上跑呢。
若要问李星垣为何一心从武,试问谁能不想像霍去病一样驱除外敌,留名千古!
“年强,你父亲旧伤可有好些?”
果郡王跟年强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他知道年强心思纯净,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所以他相信年强所说的话。
“父亲旧伤时时发作,痛苦非常,不过父亲不让我们往外说,只说仍在养伤。”
一听果郡王问话,年强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爹可是叮嘱了十二万遍,无论谁问,都是这套说辞。
果郡王拧眉,心中纳闷,年羹尧竟是伤的这般重。
果郡王一抬眼就察觉到李星垣的狗狗眼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已,果郡王便也问道,“李星垣,你父亲近来也好?”
“谢王爷关心,家父一切都好。”
“都坐吧。”
果郡王一挥手,奉茶的丫鬟们便都鱼贯而入。
另一边,瑾瑶正与叶澜依聊的火热,正问道他们是如何相知相爱的呢。
叶澜依十分的不好意思,果郡王接过话茬,“自然是日久生情啊,瑾瑶,十七叔说的你能懂嘛?”
“懂啊。我又不是傻子,十七叔。”
瑾瑶撇撇嘴,她是小,不是傻,再说了,这么多年额娘看的那些话本子的套路她都摸熟了,理解一个日久生情有什么难的。
等等,日久生情?
“十七叔你上战场还带着我十七婶儿?”
瑾瑶惊愕的问道。
果郡王怎么也没想到瑾瑶这么会抓重点,只好描补,瑾瑶人小,说话又没有个遮拦,不能坏了澜依的名声。
“倒也不是那个日久生情。”
“那是哪个?”
瑾瑶懵懂的问道。旁边两人也好奇的看着果郡王等着听八卦。
果郡王想了想,还是如实告知吧,这样瑾瑶跟‘别人’说的时候对澜依的名声也好。
“是这样,本王初涉战场,虽然有你舅舅多加照拂,但也难免会负伤。”
果郡王陷入回忆里,“那一次,本王以为只是准葛尔小部队前来扰乱军心,所以就擅自带兵出城应战,但是很不巧,你叔叔我中计了。
当时我身负重伤,命悬一线,军中伤药有限,所以离濒死真是不远了,你十七婶儿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果郡王充满爱意的目光又投射到叶澜依的身上,她也回忆到了过去,那段艰难的时光。
“你十七婶儿有个本领——御兽,你十七婶儿求了你舅舅才得以女扮男装进了军营,军医告诉她,我救命的药材还缺了一味,但是那药只长在深山老林里,且生长之地常伴有豺狼虎豹,寻常男子都不敢轻易涉足,你十七婶儿谁也没说,只留下一句口信,便独自一人去了军医说的深山老林里,足足三日才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回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