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记错的话,张府的公子才四岁吧?你们是怎么对上的?”
年强好奇的问道。
“谁跟一个小娃娃的对上干嘛?我是看不惯他姐姐!”
李星垣提起那日的事就来气,大怒道,“他姐姐是个十分刻薄的人物,且恶毒!”
“我的表姐与她是闺中密友,可她却做了许多重伤我表姐名声的事来,这种事情,大人又不好贸然出手辖制,可怜我表姐傻乎乎的被设计了好几道!”
李星垣气愤的一口气说完就,都没停顿一下,“也是前不久,国公府家的老夫人过七十大寿,我表姐和张家小姐也随着家中主母去给老夫人贺寿。
你们可知道那疯女人做了什么事情出来,她有一堂弟,少时磕坏了脑子,她在我表姐的茶水里下了药,将他们二人锁在了一处,要不是我姑母半日寻不见表姐,让我帮着找找,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去时,那傻子正坐在床边看我表姐傻笑呢,真不敢想,要是我晚去了一步,我表姐的清白唉!”
这就是好饭-
李星垣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此事过后,表姐不知道原委,还帮着那人说话,真是气死我了!”
“那现在呢?”
瑾瑶比较在意最后的结局。
“已经割席了,”
李星垣总算舒了口气,“总算表姐没有太过优柔寡断,不然,我就不认她这个表姐了。”
年强一副‘果然如此’的嫌弃模样,“那张家的人果然险恶!”
瑾瑶和李星垣齐齐看去,年强清了一下嗓子,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我爹,年大将军。
也在户部尚书这个老东西手里吃过亏,自古以来都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李星点头,确实如此,粮草可是重中之重。
“那张老头竟敢迟迟不拨粮草,害我爹在战场上受桎梏,”
年强激动的不得了,“那可是战场,稍有不慎数完土兵就可能有去无回。”
年强磨着牙,要不是他爹说起,他还不知道呢。
“他们一家子真是祖传的阴险,”
年强恨恨的说,“妹妹,待会儿你可得多要点钱!”
瑾瑶:
“既然如此,不如稍晚些时候去户部尚书府上?”
瑾瑶提议道。
两人当即同意。
不过,现在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候,瑾瑶一直掀着帘子看着外面热闹的景象。
慢慢的,一个热闹的小摊子吸引了她的视线。
“二哥哥,李星垣,咱们吃那个吧。”
二人顺着瑾瑶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一个卖面的小摊子。
“妹妹,莫不是你怕花钱,所以不带我们到酒楼里去吃?”
年强笑着存心揶揄,他知道妹妹不是个抠门的性子,只是打趣她两句。
“是啊哥哥,我可穷了,我要养好多无家可归的小孩儿,哥哥就不要嫌弃我抠门了吧。”
瑾瑶亲手给年强倒了一杯茶水,进一步蹬鼻子上脸,“哥哥要是有什么私房钱花不出去的也可以给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