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宴不解其意:“姜璎那么穷,还会花钱找人代课,她不是想逃课就逃课吗?”
男人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宽大的折扇,唰地展开:“非也非也!小弟此举只为了一窥清云君真容!”
“……”
桑宴顿时明白了,立刻敲了敲白玉令牌那边的沈鹤归,“大师兄,快来,有变态垂涎清云君。”
男人脸色骇然:“桑师兄,不可不可!我知道清云君是凌远君未来道侣,小弟是万万不敢肖想半分!”
桑宴缓缓抬眼,一脸冷漠,摊开手,将白光流动的令牌递给他看:“说实话,你来这里干什么?”
“哎呀,桑师兄,那么严肃干嘛,我好好说话好好说说。”
男人叹了口气,折扇在手中悠哉悠哉地晃动,一挑眉,示意桑宴看向扇面。
扇面素白,没有作画,而是写着“闲茶小居士”
五个大字,笔迹龙飞凤舞,筋骨风雅,显然是某人的得意之作。
桑宴:“?”
“你姓闲?”
“桑师兄,我名叫唐书墨,不姓闲。”
“哦。”
唐书墨愣了一下,脸上笑意僵住,拿着扇子用力晃了晃。
桑宴抓住扇子:“大清早的我不热,你别扇扇子了,要是真热离开学堂,外边凉快。”
“不是,桑宴师兄,你难道没听说过春眠馆蝉联三年书榜榜的笔者闲茶小居士的名号吗?”
桑宴听得有些绕:“什么榜?”
唐书墨眼睛一亮,兴奋地点点头:“春眠馆书榜,桑师兄你想起来了吗?”
桑宴冷漠:“没听过。”
话音刚落,唐书墨仿佛遭受了什么打击,整个人石化裂开。
“等等,”
桑宴想起某本姜璎视若珍宝的画风清奇的小说,嘴角抽搐,“那本《邪魅妖主俏仙君》不会是你写的吧?”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