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月觉得最近还挺顺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将那平安符带在身上的缘故,感觉最近来找她事的人都少了。
虽然根本原因可能是因为那对母女被关了禁闭,所以耳边清净了许多。
而姜燮,他似乎对姜知月受了委屈这件事有些许愧疚,偶尔还会来她院子里坐坐,僵硬地扮演一个父亲的角色。
姜知月对这事感到非常的惊讶,要知道姜燮虽然不怎么回府,但像这样偶尔的谈话也是之前没有过的。
他对两个女儿的态度,都是近乎无视的冷漠。
怎么会因一个女儿受了委屈,就心生愧疚呢?
直到今天,姜燮来到院子里,照常喝着花茶与姜知月尬聊时,才说出了实情。
“陛下给我看了一篇策论。”
姜知月内心突突一跳,心想这天还是来了。
虽然姜燮和姜知月不亲,但总归他对自己大女儿之前的名声是心里有数的。
知书达礼,温柔娴静。。。。。这些词汇和姜知月是八竿子打不到的。
这样一个外界看来的废物美人,怎么会突然变化的连家人都倍感陌生了呢。
这只淫浸官场多年的老狐狸可不是好糊弄的,万一自己穿越被看出来了。。。。。姜知月有些不敢想。
于是她小心谨慎地问,“什么样的策论?”
“有关治水的策论。”
姜燮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他自顾自地说,“我从官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策论,许多人都啧啧称奇,感叹惊世之策,作此策论者,定然是某位不出世的高人。”
姜知月被他说的脸皮都有些臊红。
啊这,这都是上下五千年悠久历史的功劳啊。
“原先我也这般以为,直到陛下与我说,这策论的主人,正是我那不学无术的大女儿。。。。。。”
说完,姜燮幽幽地看了一眼姜知月。
她按捺住紧张,镇定自若地说:“那陛下也一定提过,女儿化用了母亲遗留的事情吧?”
不知为何,提到6漪,这个素来冷静自持的男人竟然失神了。
直到姜知月疑惑的目光投来,他才施施然回神,“是啊,若是你母亲的遗作,也说得通。”
姜知月没有忍住问,“母亲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回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
就在姜知月以为姜燮不会再言语时,那男人才艰涩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