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也不错,无拘无束,狂野生长,导致性格有棱有角,迷死谁了他不说。
舒然边撰写新书边想,等过段时间闲下来,可以去认识认识几位这方面的专家教授。
双双努力到夜深,期间偶尔说几句话,氛围令人觉得安心踏实,有种别样的滋味。
忽然徐慎打了个呵欠,然后丢开手中的书本,起身去洗了个脸,回来后,用光滑的下巴蹭了蹭舒然的耳朵:“我刮了胡渣,滑不滑?”
“滑。”
舒然手指夹着钢笔,反手摸了一把。
“想亲你。”
徐慎手往下而去。
今天太晚了,不适合折腾,但可以互相‘亲’一下。
舒然咬着嘴角,指尖流连帅哥的下巴:“你先亲我还是我先亲你?”
“不可以一起吗?”
徐慎拿开他手中的钢笔小心放好,抱起他过去,先亲个嘴儿热个场子,不然多少还是有点儿尴尬的。
结婚小一年,他俩互相‘亲’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不是因为滋味不好,是因为太羞耻了,连舒然这种荤王之王都会脸红心跳。
“今天玩儿这么大啊。”
还在准备中,舒然已经感到心跳如擂,嘴上这么说,但他很自觉地找自己的位置。
真的羞耻,但快乐啊……
就堕落吧。
互相‘亲亲’唯一的缺点,就是看不到彼此的脸庞,舒然很遗憾,他真的挺喜欢看徐慎那张脸,从克制到失控的全过程。
假如有电脑,舒然感觉自己的硬盘里,一定全是徐慎的小视频,时不时拿出来回味一下下。
亲完了,俩人挤洗手间,互相都有几分钟不看着彼此,缓缓才恢复正常。
“慎哥,”
舒然不解:“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为什么每次这样,我们还是会害羞?”
“我也不知道。”
徐慎笑着说。
舒然揉揉无比酸涩的脸颊,想不通的问题就不想了,睡觉。
*
在南市,舒然他们的单位恐怕是第一家直接带着空白履历表格去高中招聘的个性单位,听说可以去试岗了,老师们大清早组织学生前往参观。
这件事不知怎么就惊动了日报记者,记者也扛着摄影机和话筒前来。
陈凯他们见状,连忙通知一下江帆:“兄弟,有记者来了,你要不要躲一躲?”
江帆点头,只好躲到天台上面去蹲着。
以目前的情况他并不适合露面,或者说他自己不想露面,假如被有心人扒出身份,影响不太好。
舒然这个背景清清白白的小老百姓无所谓,很适合面对镜头,他在记者和摄像机面前从容淡定,回答问题谈吐自信。
比如记者问他:“你们年纪轻轻就办了这么多厂子,资金是从哪里筹集的呢?还是本身就家境富裕?”
记者想看到草根创业家,这样才更有可报道性,更加具有正面和激励群众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