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秦陌芫放在白府,就是防止那些人将手伸到东宫,将秦陌芫当作筹码。
没想到这个蠢女人竟然会跑出来!
*
车厢内泛着暖暖的气息,秦陌芫的心却抑制不住的冰冷。
今夜的计划因她破坏,如非如此,此刻大局已定。
眸色微敛,垂在膝盖的手微微收紧。
看着始终紧握着她手腕的大手,秦陌芫有些无奈。
转身蹲坐在她软榻旁,她对着昏迷的白梓墨,倾身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蓦然间,紧握在手腕的大手松开了。
心,猛地一颤。
她震惊的眨了眨双眸。
车帘挑开,她转头抬眸,不期然撞进一双深沉似海的凤眸里。
男人目光微垂,落在白梓墨已经松开她的手腕上,薄唇抿的愈的沉。
秦陌芫猛地站起身退后,想要离白梓墨远点。
眼前一暗,腰身一紧,便被诸葛榕斓裹在怀里。
下颚一重,男人强势的吻席卷而来。
唇上微痛,唇齿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眉心紧拧,下颚一重,迫使抬头,迎视男人暗沉如冰的眉眼。
他语气低沉微哑,“你对他说了什么?”
秦陌芫眼睫一颤,男人沉凉的声线传来,“看着我!”
她紧抿着红唇,用着诸葛榕斓冰冷的凤眸,心虚了。
她怕说了,诸葛榕斓会更生气。
思索间,她开口道,“我说——”
“她说,她手痛。”
虚弱暗哑的声音忽然响彻在马车里,是那么的突起。
下颚又是一重,秦陌芫对上男人瞬间寒沉如刀的凤眸,身躯一僵。
软榻上,白梓墨眉眼轻抬,眉心紧拢,捂着伤口坐起身。
他无力的靠在车壁上,一手捂着伤口,一手垂在膝盖上。
俊容苍白如雪,眸色如刀看着诸葛榕斓,“她痛了,你还不松手吗?”
诸葛榕斓冷笑,将她秦陌芫箍在怀里坐在软榻上。
指尖挑起她的下颚,低头吻上她的唇。
离开她,指腹重重摁在她红肿的唇畔上,问了一句,“痛吗?”
秦陌芫眸色微凝,附在身侧的手微微紧握,没有言语。
她知道,阡冶在生气,而且已经怒到极点。
白梓墨看着这一幕,垂在膝盖的手紧握成拳,苍白到极致的薄唇紧紧抿着。
“痛吗?”
男人倾身逼近,将她禁锢在车壁与长臂之间,语气平静,却是极冷。
“够了!”
白梓墨沉声怒吼,怒瞪着诸葛榕斓,“放开她。”
诸葛榕斓凤眸微敛,却是低低一笑,笑意凉薄。
他转头,轻蔑勾唇,“你有什么立场命令本王?”
男人微微挑眉,眉心处泛着讥诮的讽刺,“不论秦陌芫是什么身份,都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如何对她,轮不到你来插手!”
话落,他再次低头,重重的附在她唇上。
痛意袭来,唇齿间的血腥味愈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