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略猜到了其中意思。
果然雁南飞听后点了点头,对郝太医道:
“郝太医,星渡病情如何,您且在这儿说吧。
不必瞒着。”
果不其然。
郝太医隐隐觉得,他早晚得死在这小对夫妻手里。
只得抱拳垂头道:
“那老臣便直言不讳了。
有冒犯的地方,还请殿下恕罪。
之前老臣提过催情药引发换魂的可能性。
而昨夜殿下未曾服用任何催情药还是和福福换了过来。
殿下认为老臣的判断出了问题。
可殿下是否想过,昨夜可是殿下和将军的洞房夜……”
说到这里,郝太医抬起眼看了看沈星渡。
沈星渡已经隐约听出来端倪,伸出小爪子想拦。
而郝太医又垂下眼皮,闷头说道:
“催情药无非就是用药物催使女子无情而动情。
若是殿下与将军水到渠成而情动,试问殿下,那和用过催情药有什么分别?”
原来如此。
雁南飞眼神微动。
心情明朗起来,偷眼去看沈星渡。
毛茸茸的小脑袋瓜上,刚才还支棱着老高的狐狸耳朵一下子背到了脑袋后头。
沈星渡狐狸脸上发烫。
刚刚是谁非得让这老头子当面说出来的?
她恨不得时间倒回去,抽自己一巴掌。
还能有比这更丢人的诊断吗?
“郝太医!”
雁南飞见沈星渡面露尴尬,还是体贴地喊住了郝太医。
“您随我来到外间开药吧。”
郝太医瞧瞧雁南飞,跟了出去。
“将军,要知道我如今也只能开些温补的方子,若想真正治好公主,还要有奇方。”
雁南飞见郝太医神色,不像推脱,倒像是有所发现。
又将郝太医拽到更远处,压低嗓音问:
“郝太医是否已经找到了办法?
但凡有一丝机会,也请直言相告,不计代价也要将星渡的病治好。
要人要钱,您不妨直说。”
看来昨儿夜里公主殿下换魂的时机不对啊。
要不然将军怎会如此急切。
郝太医讪讪地抬眼看了雁南飞一眼,深表理解地叹了一口气。
“老臣这几日潜心研究,发现好几个古方提到了南岳曾有此类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