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着,还不忘看着自己那三头身的小师姐。
三妞自小怕冷,现在正挂在滚滚身上。
冻的舌头打结:“师父,那边又有人打架……”
柳安安:“正常的,多看看就习惯了。”
冯宝扭头,有些牙齿打颤:“师父,那边怎么挂着那么多人头,他…他…们要干啥……”
柳安安:“那些人头是他们的荣誉,这是杀手组织。”
冯宝整个人都在抖,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
“师父,那有灯笼。”
小狗子倒没什么可怕的,可能是人小还不知道怕。
柳安安瞥了一眼:“那是人皮做的。”
冯宝白眼一翻,就想撅过去。
边城太危险了,他想回家。
都说京城那些公子哥玩的花,不如这里一半。
虎子可能除了陈老三跟妹妹一起倒地不醒时,有过害怕的情绪,后来就没见他知道什么叫害怕过。
比如现在,顶着个老实人的脸,黝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视线掠过小狗子说的“灯笼”
,看着远处那座高楼的二楼上,一个穿白衣服的男人一直看着他们。
虎子也看了过去,男人对着他点点头,挪开了视线。
边上斗蟋蟀的、打架的、唾沫横飞的,大冬天就穿一层薄纱揽客的…
这混乱不堪的一切对虎子来说,不如远处那熟悉的男人来的有吸引力。
没人知道,他记性好的很,认人不是看脸是分辨习惯和动作,还有味道,这男人师父带他见过。
上次戴了个面具,这次却是用了一张面无表情的人脸。
“师父,那个男人…”
指着远处的那栋楼开了口,再抬头一看,哪还有男人的影子。
柳安安只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没有多问。
“师父,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啊?明明你天天都跟我们待在一起啊?”
缓了缓的冯宝,话又多了起来。
“我想来还不容易?”
柳安安看了一眼自己那个只长了个子没长脑子的四徒弟,挑了挑眉。
“哦,对哦,你想来直接就过来了。”
冯宝后知后觉。
这时,大街某处传出一阵热闹的高呼。
“阴阳阁和风月楼打擂台了!诶哟喂,今儿来得真是巧,恰好赶上。”
一个背着长枪的男人飞奔了过去。
“师父,什么开擂台呀?”
三妞挂在滚滚脖子上,勒的滚滚眼珠子都瞪圆了,柳安安把她拎了下来才算救了熊命。
“这是前段时间兴起来的,城里势力太多,都养了不少好手,抢地盘的时候直接约,我也是听熊先生说的,这还是第一次遇到。”
柳安安说着,手不自觉的搓了两下,总觉得有些手痒。
“任何人都能上去吗,赢了有没有银子拿?”
小狗子摸了摸柳安安送给他的武器,问道。
冯宝也是眼睛一亮,总觉得这是个练手的好地方,村里的变态太多,他找不到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