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照例下午去看了看大阿哥,原本以为和往常一样,但是今日一进去安静的很。
剪秋心里觉得不对,连忙往屋里走。
“哎呦,剪秋姐姐来了,大阿哥一切安好,这会睡午觉了。”
剪秋看着面前拦着自己的奴才,“平时可不是这个时辰睡午觉,今日怎么回事?”
“哎呦,大阿哥今日起的晚了些,奴才们偷懒,叫的迟了,还望姐姐莫怪。”
剪秋心里觉得不对,“不行,我去看看。”
那奴才见不能拦住剪秋了,心里觉得自己完了,也不跟着过去了,就在院门口看着天不说话。
“大阿哥!”
剪秋抱着烧的通红的弘晖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呆愣着站着的小太监,上去就踹了一脚,“贱人,大阿哥都烧成什么样了,还敢瞒着。”
看着剪秋跑向主殿的样子,小太监笑了笑,“平时可没见多关心大阿哥,这会倒是心急了。”
理了理身上的衣裳,扫掉剪秋的鞋印子。
看了看这院子,一个助跑就撞向了院墙。
临死前还不忘了高喊一声,“福晋,奴才尽忠了。”
剪秋把大阿哥放在宜修身边后就要回来抓这小太监,刚刚好听见这太监的最后一句话,心里觉得不好,连忙进来,小太监脑袋破了个大洞,已经没气了。
宜修抱着弘晖心里着急,“绘春快去请府医。”
看着绘春跑出去了,宜修颤抖着手放在了弘晖的鼻子下面。
试到微弱的呼吸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快来人,拿些凉水来,给阿哥降温。”
西配院慌乱中,有几个奴婢悄悄出去了也没人现。
吉祥:“主儿。”
齐月宾抬头,“开始了?”
吉祥点头,“那个小太监已经死了。”
齐月宾哼了一声,“原本他不就是柔则的人么。”
吉祥:“是啊,福晋这人真够奇怪的,对自己人都克扣东西,还让咱们捡了个漏。”
齐月宾:“她那不食烟火的样子,哪里会知道一两银子在平常人家里会是多珍贵。可有安排好他的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