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股的精液不知道射了多久,秦灼只觉得他的子宫壁都要被烫坏了,他的子宫里全被精液给填满了,他的肚子鼓得像是怀了四个月的胎。
秦灼滩在床上,全身痉挛,彻底晕了过去,要不是还有呼吸声都要怀疑人被肏死了过去。
穴内特别舒服,曹玉舍不得将肉棒抽出来,也为了他能更好的适应自己的尺寸着想,索性就不抜出来了,之后又帮他把绑着他腿的软布解了开,手上轻轻地帮他按着腰和腿,就这样抱着他帮他按揉着腰部渐渐的睡了过去。
虽然秦灼被肏晕了过去,但等他慢慢恢复知觉后,还是感觉身体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样,很胀,但他很困,困得眼睛也睁不开,感知虽然恢复了点,但他的头脑也还是昏昏沉沉的,就这样又睡了过去。
"呜嗯~"
第二天,秦灼是被体内肉棒胀大变硬把他小穴撑得更大很胀,并且温度滚烫的烫着他的小穴的感觉给突然唤醒的。
他被曹玉正面侧抱在怀里,曹玉的下颚抵在他的细软的头发上,两手搭在他的细腰上,而她们的下面还紧密的连在一起,并且曹玉的大肉棒在他的穴里慢慢的苏醒了过来。
"宝贝醒了?"曹玉边慢慢地肏着他的穴边笑问道。
"妻主~好胀~难受~"秦灼抱她的腰往他怀里缩,委屈的说道。
曹玉动作不停,张口就道,"妻主这是为你好,如果妻主的大肉棒不时时刻刻在你这插着,恐怕你的宝贝小穴又会紧得插不进去了,难道阿灼还想再像昨晚那样被再插一次?嗯?"
"不、不想了~"秦灼立马吓得直摇头,也感动于曹玉会这么为他着想,"谢谢妻主为奴这般考虑~"
"嗯宝贝知道妻主的用心良苦就好。妻主为宝贝做了那么多努力,宝贝是不是该好好报答报答妻主?"
"嗯~妻主想要奴做什么都行~"
"妻主不要求你为妻主做什么事,就是希望你能好好爱护自己的身子。
我看宝贝平常喝的水挺少的,小穴被肏一次又喷这么多水,妻主怕这会对你的身子不好。
所以,以后每天妻主就辛苦点,监督你什么时候喝水,喝多少水,什么时候去如厕,好不好?"
曹玉眼中带着欲火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一下的用力狠肏着。
"嗯哈~妻、妻主~奴可以~不用妻主监督的~只要~嗯哈~只要是~妻主的命令~奴都会完成的~哈啊~"
"是吗?宝贝可真乖巧。"曹玉笑了笑,继续用力猛肏着,恐怕他到时候就不会这么乖了。
秦灼感觉下面像是被一根木棍给捅穿了一样,痛得全身发了冷汗,哭得不上不下的,"呜嗯~呜呜呜~好痛~妻主~呜呜呜呜呜~"
看秦灼痛得确实厉害,曹玉安抚怜爱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怜惜的揉了揉他的头,细细的亲吻着他,耐心安抚道,"辛苦宝贝了,宝贝真乖,妻主最喜欢宝贝了,不哭了。"
"呜呜~妻~主~呜哈~~"秦灼泪水不止,声音哽咽嘶哑,全身发冷,平常就算是再怎么哭也没像现在这样哭得那么惨,哭得曹玉心里隐隐作乱。
把他牢牢抱在怀里,让他的下颚抵在她的肩上,一下一下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声音越发温柔地安抚着。
"阿灼宝贝,不哭了好不好?都是妻主的错。阿灼宝贝今天很棒,阿灼嫁给我的这些天也都表现得很好,妻主很喜欢阿灼,阿灼是妻主的小宝贝,不哭了啊,哭得妻主心都疼了。"
秦灼下体已经痛得麻木了,虽然那种被捅穿填满的感觉还是很强,很难受,但也慢慢缓了过来,趴在她肩上哭声慢慢控制住了,只是哭得久了,身体还一抽一抽的,"妻、妻、妻主~、呜嗯~喜、喜欢妻主~呜嗯~"
曹玉说的那些话秦灼都听进去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是何种心情,只有一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处的感觉。
"过几天是上巳节,阿灼自从嫁给我后都还没有出去吧,后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呜嗯~呜、好~"
"阿灼以前出去过吗?"
这个世界有很多男人一生都没有出过几次院门,终生都被困在院墙里,他们的世界只有妻主和孩子。
曹玉对秦灼的控制欲很强,也希望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永远围着她一个人转,但如果秦灼永远像现在这样乖巧听话,她不介意带他去看更广阔的世界,满足他的一些要求,当然,前提是一切都在她的控制下。
"没~没有~"
普通男子是不能随意出入院门的,在家时,非得有母亲带着才能出去,当然,也有特殊的时候,那就是上元节的晚上和上巳节的早上可以自由出去。
但贵族男子是不能的,嫁人后,则必须由妻主带着才能出去,而且嫁了人后,出去必须得带上帷帽,不能被除妻主外的女子窥到自己的面容。
没出嫁前,他是丞相的儿子,丞相身为百官之表率,礼仪规矩只会更加严苛,因此他从小到大连他那个院子的院门都没出过,只见过教导爹爹和服侍他的仆人,母亲父亲的面都很少见。
他出嫁的那天是他第一次走出院门。
以前小的时候秦灼也好奇外面的世界,问过教导爹爹,外面是怎么样的?
教导爹爹当时说的是,外面的世界有很多坏女人,男子出去的话,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没了贞洁,所以千万不能随意出去,不然到时候贞洁没了就会被浸猪笼的。
自小接受男诫教育的秦灼觉得那简直太可怕了,贞洁于男子而言可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随意丢了去,自此,他再也没起过出去看看的想法
"阿灼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