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依,真希!”
“我来接你们了!”
她的笑容依然那么温暖。
“……所以,我们跑出来了。目前无处可去,甚尔堂叔,请收留我和真依几天!”
穿着惠的狗狗t恤的女孩子,以姐姐的身份,郑重其事向黑的高大男人一个9o度鞠躬。
“拜托了!”
“拜、拜托。”
妹妹真依也跟着一起弯腰。
“……”
“别叫我堂叔。”
甚尔在有反应之前,先纠正了一下姐妹俩的称呼,然后才看向老婆。
寻对着甚尔一阵耳语,告诉了他留了电话号码的事。
“她们在那里也过得不好,我想,能留下就留下吧。”
拇指抚上黑男人嘴角的疤痕,寻轻声叹息,
“这些不公正的待遇,本不应该生。”
甚尔看着寻眼中的心疼,便明白她是想到了自己的过去。
黑男人又一次真切地感受到——
他是被眼前的女人认真爱着的。
心顷刻被柔软的情绪包围。
甚尔握住寻放在颊边的手,将人轻轻一带,搂进怀里,贴着她的耳畔。
“都听你的。”
住两个禅院家的人怎么了,寻要是想,把禅院炸了当焰火放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有老婆万事
足以的男人无所畏惧。
弯腰弯了半天没听到回复的真希抬起头。
“……”
这是凶戾强横的天与暴君?
作为这个家的主人之一的惠走了过来,“这个家里,寻答应的事,老爸一般不会反对。走吧,我带你们去房间。”
真希赶紧跟了上去。
而真依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眼。
亲密依偎在一起的两人还在说着些什么,然后不知道男人哪句话,惹得他怀里的女人眼睛倏地一亮,扬起大大的笑容看向男人。
将女人颊边的丝搭到她的耳后,男人温柔地回望着她,气息平和,完全就是一个疼爱妻子的普通已婚男人的形象。
仿佛那天在禅院家大杀四方,浑身是血的是另一个人。
看到禅院甚尔变成独目,真希有点担心,只是当面问觉得有点不妥。
这个时候没人刚好问。
“禅院惠,你老爸禅院甚尔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居然能伤到天与暴君?
这也太厉害了!
在客房门口停下脚步的男孩子转过身,
“先,我跟老爸现在姓伏黑了。不要叫错。”
“至于他的眼睛……”
惠露出一丝笑意。
他想起老爸一脸得瑟地跟他炫耀,这是为寻战斗留下的,跟其他伤痕不一样,是——
“是爱的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