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赶快为大哥我处理此事啊!”
“哈哈,大哥你真以为此事如此简单啊!要想将你天蚕丝法器祭炼成功,不仅还要寻找许多蛊虫毒物,而且还得培育出好几百种能和各类蛊毒共存的瘟疫病毒,以达到无论遇上什么情况,都可以用最为适合的蛊毒瘟疫攻击之效。我兄弟二人还得慢慢寻找许多奇虫毒物后,才能开始祭炼呢!”
“额,这么麻烦,那你开始为何信誓旦旦地说此事包在你身上啊”
孟星魂白了荆无命一眼,故意装着责怪地问道。
“厄,我说的包在我身上,只是告诉你此事绝对可行,却不想大哥竟是如此性急之人呢!”
荆无命如此一说,孟星魂不禁莞尔,自己的确是太过心急了!
如此逆天法器的祭炼,自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就,若非自己兄弟这等神奇之人,换了寻常降蛊毒巫师,没有数十载定然难以炼制呢!
“呵呵,好吧,那此间事情了结,我们便着手此事如何?哦,对了,我方才看你向那井中投放东西,又是什么神奇之物啊?”
“哦,那是小弟我研制出防瘟疫的蛊虫降头等物,放置于水井中,这些东西可以自行繁衍,灭杀瘟疫”
孟星魂一听此言,不禁对自己这兄弟刮目相看起来!
荆无命虽面目丑陋,但其心却善良!而且神通广大,不像自己当初那般,虽有心解救这些百姓,却苦无良策!
“兄弟好样的!不过你投放的这些蛊虫降头,能解所有瘟疫不成?”
孟星魂自荆无命口中听过,那瘟蝗教可是能施放成千上万种瘟疫病毒的,他投入井中的这些东西,岂有能解万疫之功?
“此话问得妙!其实我所放于每一个井中的蛊虫降头都各有不同,大概每一井中有一两百种,可以解百十种瘟疫病毒,如今这江南大部分区域井中,小弟我都投放了各种各样的蛊虫降头,而且这一年多来,小弟在每一个不同的地方,都收了几名世俗郎中作为记名弟子,传授每个人不同的灭杀各种瘟疫之法!一旦哪里生瘟疫,都有专门治疗之人赶赴解救!”
孟星魂不禁恍然:
“难怪那瘟蝗教要追杀兄弟你呢,你似乎是专门和此教作对而存在,他们自是视你为眼中钉了!
如此说来,这所有的瘟疫,都是瘟蝗教中人刻意散步的不成,这些邪教妖人为何如此丧心病狂?”
荆无命一听这一问题,脸上立即现出了肃穆之色:
“大哥,你可曾听说过瘟蝗阵之名?”
孟星魂只道不知。
荆无命于是便娓娓道来:
“瘟蝗阵,乃是上古封神时期大阵,为截教门人吕岳所创,此阵须得祭炼二十把瘟蝗伞,内含天下瘟蝗之疫于其中,布于九宫八卦台四周,暗合周天之数,一旦动此阵,方圆数里地内,昏昏漠漠。被无尽的瘟蝗之气尽数笼罩,此瘟蝗气秉承先天,非寻常之物,任你大罗金仙也定然难逃瘟疫之灾!极为厉害!”
孟星魂听完荆无命所述,不禁奇怪而问:
“兄弟你说的这瘟蝗阵,和如今的瘟蝗教有何关联?”
“如今瘟蝗教主,据说乃是已经上界封神的吕岳直系后裔,名为吕承祖,此人心怀大志,曾下宏誓大愿,穷一生之力,重振先祖吕岳当年雄风,誓要祭炼成瘟蝗大阵,横扫修真界!扬瘟蝗教之威!
此人却也天赋异禀,只凭先祖留下的一部瘟蝗秘录,便练成了极为厉害的瘟蝗之术,而且已经祭炼了十二把瘟蝗伞,一旦将另外的八把瘟蝗伞祭炼成功,即可布下瘟蝗阵,那时以此人的野心,定然会引来修真界和世俗界一番大乱!”
说完这些后,荆无命脸上现出了极为愤怒的神情:
“大哥你有所不知,这瘟蝗伞的祭炼,必须收集万千遭瘟横死的人畜怨气和尸毒,再将尸体内衍生出的无尽疫毒以秘法祭炼,成为亿万肉眼难辨的病毒生命,尽数祭炼于瘟蝗伞中!
那吕承祖祭炼十二把瘟蝗伞,已经残害了数百万无辜的生命了!云贵川一带,几乎被瘟蝗教横扫一遍!白骨遍野,数百里举目处荒无人烟!如此还无法满足吕承祖祭炼瘟蝗伞之需,所以才将整教搬迁至江南人烟稠密之地,继续为祸人间!”
这一番陈述,让孟星魂不禁怒冲冠!
特别是当荆无命提到云贵一带惨遭荼毒时,更是让孟星魂心头怒气难以遏制!
自己前世时,家乡便是美丽的贵州凉都,处于云贵交界之地!对于贵州,孟星魂有着难以割舍的游子情!
“兄弟,何不如杀入瘟蝗教去,将这一毒瘤拔除,以慰万千冤死亡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