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柳这一套东西完全就是复刻自己老娘年轻的时候,并且她现在已经能感受到上面女皇的怒气。
于是赶紧伸出手拉住阮君说道:
“娘你别这样。”
随即又对着女皇说道:
“回禀陛下,我娘她也是爱女心切,不忍心看我受苦。。。。”
“你受苦?若说你受苦,那玉国公府家的千金玉歌岂不是算是下了十八层地狱?!”
阮青柳的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了一个铿锵有力的人声——正是魏国公。
面对兵部侍郎的女儿阮青柳魏国公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印象。
今夜在这里她就已经听闻了自己闺女魏桉被人推下水,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要不是今日是宫廷夜宴是在走不开,她定然是要立刻去看看桉儿的!
公主府已经隐隐有消息传出是阮青柳和魏桉争执之下将她推下水!
若真是这样那魏国公定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今日她主动站出来为难阮青柳便是要给她和兵部侍郎一个下马威!
想要和她魏国公府对着干还差得远呢!
阮青柳看着面前这个大了她一轮的人,此时正义愤填膺的看着自己,若是自己不认识她还以为她才是玉歌的老娘!
可这人阮青柳通过原主的记忆是认得的,她正是魏国公。
那个一向与玉国公府不慕的魏国公。
今日玉国公因缠绵病榻数月所以没来宫廷夜宴,若是她来了必然会第一个冲上来与魏国公一较高下。
阮青柳刚想说什么便被阮君,自己的便宜老娘拉住,细弱蚊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傻姑娘,可别招惹国公府家的人呐!你老娘我还没活够呢!”
眼见着阮青柳没有说话,阮君还是那副上不了台面的小白脸架势,魏国公冷淡一笑,更是句句紧逼:
“怎么?阮家的女儿去了一趟边塞便被吓得尿裤子了?”
此话一出众人便哄堂大笑起来,上位的女皇也只是淡淡的喝了一口茶水,面对下面的状况并没有要出言阻止的意思,似乎是故意纵容魏国公做这一切的。
“这边塞苦寒,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去的!”
正在殿中之人都在拭目以待的准备看兵部侍郎家的笑话的时候,只见大殿之外一道爽朗的女声响起,众人纷纷回头,只见殿外站着一个身着红色劲装的女子。
那女子束着高高的马尾,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眉角之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整个人看着便带着一股子野性。
见到是她来,众人纷纷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路。
此人正是玉歌,她也不客气,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阶梯之下跪下便是对着女皇行礼:
“吾皇万岁万万岁,臣从边塞赶来日夜兼程来晚了,请陛下见谅,臣愿意自罚三杯!”
女皇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扳指,眼睛却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的众人,对着身边的奴才一个示意吗,那人心领神会,随即拿出了三个大碗装满了酒水,命人端到了玉歌的面前。
“好啊,今日是你自罚,也是孤,为你接风。”
玉歌看着那几个海碗,没有说多余的废话只是一个个的捧起来咕噜噜的喝的一滴不剩。
随即站起身来说道:
“边塞苦寒,请陛下莫要苛责兵部侍郎家的,魏国公也不应该在这大好的日子咄咄逼人吧”
那魏国公被一个小辈呛了一句,虽然面色不好却也没再说什么。
任谁都知道,玉国公府的玉小侯爷玉歌,天生神力,九岁便能扛鼎,十三岁便上了战场,十五岁之时更是自请镇守南国和轩辕国边境。
轩辕国善筑兵器,善战。
玉歌去了那里之后更是屡屡防御住了轩辕国大大小小的进攻,守住了南国的边塞小镇不说还夺取回来了好几个。
这一待便是十年,在周昂和魏桉在京都城享受着荣华富贵和滔天权势的时候,玉歌已经懂得出生入死的战略,知晓人心险恶。
而玉国公在京都城也没有放松一刻,不论是商贾还是小官,对玉国公的评价都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