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宴将最后一点颜色上完,感觉还行,回复了句“我。”
喻子言看了看陶瓷又看了看顾时宴,看着不像一个人,指着一身长发红衣的小人“你?”
好像确实有五分相似,自家恋人怎么自恋的吗?
顾时宴不用想都知道喻子言在想些什么“想什么呢?这是我的真实长相,送给你。”
喻子言稀罕的拿起看了又看,从雕刻的小人都能看到本体的风华绝代,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机会看到,不过他陪自己一世已经很满足了,人不能贪多“我也要做。”
从来不会拒绝喻子言的顾时宴“好,我们一起。”
有了顾时宴的帮扶,喻子言做的自己像模像样的,圆满,唯一不足的是,这东西还得两周后才能拿到。
顾时宴留了电话。
之后,吃了饭,看了花海,出发去往了海边。
直到日落,日落将最后的光洒进大海,也洒在了在日落下拥吻的身影。
却殊不知,他们的背后有一双眼,在盯着他们。
忙里偷闲的日子总是很短暂,一眨眼就没了。
在第四天,顾时宴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是奶奶的邻居说:“奶奶昏倒了,正在医院。”
顾时宴和喻子言连忙赶了回去,还好人没事,医生说是老人血压高引起的,送往医院及时。
听到人没事,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两人到时,奶奶已经从急救转到普通病房,正在睡觉。
两人没打扰,坐在病房外等着,晚上喻子言接到电话,说那个被乔凯重伤的那个人愿意见他了,约到了明天中午。
虽然,他能确定案件可以定性为正当防卫,但因为对限度不清晰,他依然想为乔凯争得被害人的谅解书。
于是,喻子言连夜赶回了安景,意外的很顺利,只不过那人问喻子言一句“你的助理呢?”
喻子言皱了下眉“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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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没有。”
喻子言“嗯,那我就先走了。”
等,喻子言走后,那个男生对他旁边的一个穿着西装,背头的男人问道:“寸律,这样可以吗?”
名为寸律的男人“只要他被他当事人解聘,我就有把握赢下这个案子。”
男人眼里有些迫不及待“什么时候发?”
寸律“别急,一会我找人将照片散播出去。”
病床上的男人眼里是恶意“呸,死变态,居然喜欢男人。”
回到家的喻子言,给顾时宴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