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嘛?酒量这么差。”
空桑茉荛将白沉扶到床边,想让他躺下,他不肯,反倒抓住空桑茉荛的手。
“抓着我的手干嘛,躺下。”
白沉迷糊看人,摇头,却又站不稳身子,直接朝空桑茉荛倒去。
她接不住白沉,两人就此摔倒在床上。
“白沉,你给我起来。”
此刻但凡要进来个人,她俩怕是十张嘴也说不清。
她双手抵在白沉胸前,想把人推开,却现这货虽然喝醉了,力气倒是蛮大的。
她只得移动双手不断调整使力位置,触到那富有弹性的胸肌上时,手不自觉捏了捏。
“你又摸我。”
白沉含糊道。带着酒气的音调,温软又富有磁性。
“不是摸你,你压着我了,我不得推开你。”
“你总有理由,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摸我了,反正身子也被你看光了。。。。。。既然你想当做什么都没生,为何。。。又要一而再再而三。。。调戏我。”
他说得很慢,咬字清晰,音色拖得有些长,似乎在抱怨。
空桑茉荛无了个大语:“白沉,你这话可别乱说,什么叫我调戏你,什么叫被我看光?都跟你说了我那天什么没看见!”
白沉却抬起那双迷离的眼睛,眼角泛红,一字一顿:“没看见?雪白的后背,赤脚,这话是我说的吗?”
“哎呀,造孽呀!”
空桑茉荛气得松出一只手捶床板,白沉身子没了支撑轻落与她立即贴在一块。
“起来。”
她将白沉推到床上,整个人腾身从床上坐起。
白沉被这一推胃里翻腾,药效肆意蔓延,他再也抵抗不住。
空桑茉荛要走,手却被白沉抓住,一拉又摔到他身边。
“你拉我干嘛?我去给你弄点醒酒的。”
“不喝,我想吐。”
“喝成这样能不想吐吗?你不是不喝酒吗?还喝这么多,真是不要命了。”
蓄月也真是的,明知道他不喝酒,还要灌他。
这么大个人连拒绝都不会吗?
“你管我!”
声音软绵,几乎像是他的呓语。
空桑茉荛撑头笑起来,莫名觉得这样的白沉有点可爱:“哟,喝点酒,连脾气都涨了。”
他视线黏糊糊落在她身上,睫毛忽闪,微红的脸颊挂着醉意,紧抿嘴唇一副极其委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