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班笑了笑,“他们喜欢做什么就让他们去。”
文班脸上乌云密布,两人听了拼命求饶。
不论如何鬼哭狼嚎,文班都没有改变自己决定。
肖垣今天见识到文柳凶残一面,惶惶不安。
想起自己的竹筒饭生意,硬着头皮上前。
“那,那个文姑娘,明天还卖竹筒饭吗?”
“卖,你明天早上来拿。”
文柳一行人带着伤回到家,吓得月娘魂都要丢了。
借着灯光,文柳才看到自己的手和胳膊肘因为打斗的时候都受了伤。
“别干了,咱们不干了。咱们一家人死活都在一起,没有推自家女儿出去赚钱的。”
月娘泪如雨下,愧疚、自责充斥她每一寸血肉。
文州紧握拳头,他错了,他不该躲在女儿的身后。
“是爹对不起你。”
文州想伸手摸一摸,又害怕地缩了回来,转过身眼泪低落。
看到文州的泪水,她愣住了。
文柳感受到了爹娘的情绪,担心恐惧和难过。
“你们是为我担心吗?”
文柳一直以为大家就是合作,他们知道自己不是文柳,自己保住他们性命就好。
只要没人捅破这一层,她的演技就可以。
所以她一人去卖柴、卖饭挣钱,没有什么怨言。
本来就是各取所需。
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们之间产生了交易以外的情感?
文柳惶恐。
她最怕的就是感情债,无论前世还是今生。
“我没事,我本来就想挣钱,遇到这种事也正常。”
季月娘和文州对视一眼,对方的眼里都是歉疚。
季月娘看着女儿的脸。
“无论你是谁,现在的你就是一个孩子,不用这么坚强。”
“是我没做好爹的责任,阿柳,以后爹不会再退缩了。”
文州明白一直躲避这个女儿的身份是无用的。
他们需要开诚布公,把一切都说清楚。
他们心安理得地享受“文柳”
带来的财富,又对她诸多猜忌与怠慢。
这种行事,文州鄙夷自己。
月娘抱着文柳。
“我知道你为我们做的一切,是我的错。我已经失去一个阿柳,不能再失去你了。”
文柳不知所措,整个人僵硬被抱在月娘怀中。
“你知道的,我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