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挨过一轮打的中年人抱头鼠窜“少爷饶命少爷饶命!要做到在谢颂策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还不能被他现是我们干的,只有这个法子了呀!危险是危险了点,但这人不是还能救回来吗?”
司墨踹得更狠了“好啊!虽然我把你打得半身不遂,但你不是还能活吗?!”
中年人顿时急了,抱住司墨的大腿哀嚎“少爷我错了!我真错了!留我一条狗命!我还能为您做事呢!”
司墨看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浑身恶汗,踹一脚都觉得脏了自己的鞋子“滚开!别碰我!”
“这就滚!马上滚!”
中年人利落地滚了,火烧屁股似的,生怕司墨反悔。
司墨厌恶地拍拍身上的脏东西,问医生“她怎么样?伤得重不重?脑袋方面…还正常吗?”
医生“目前看来,没有什么大的外伤,至于脑袋,需要片子出来之后才能判断,没有什么大碍的话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
司墨暗舒了口气。
少女闭着眼安然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眼睫如沉睡的蝶翼。
与以往睁着眼睛的时候很不一样,睁着眼睛的时候是鲜活的明媚的,好像有巨大的生命力寄存在孱弱的躯壳里。
现在活力没了,只剩下了孱弱。
司墨皱眉,将身体里升起来的奇怪感受一点一点压下去。
苍白的手抚摸林念可有些消瘦下去的脸蛋。
他呢喃道“我会一直等着你醒过来,到时候,你会是我最喜爱的珍藏品。”
……
林念可醒过来的时候,是一个雨天。
她一睁开眼睛,还没清醒过来,就听一声瓷器摔到地上出清脆碎裂的声音。
一个小女仆一边大喊着“醒过来了她醒过来了!”
一边火急火燎跑出去。
独留林念可在床上深情伸手,嘴里还有未说出口的话“…水…能先给我一杯水吗?”
可惜小女仆没听到。
林念可叹了口气,才现周围的环境十分陌生,英伦味十足。
而她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她想下床,却现脚被铐在床尾上,脚腕上还锁着一个脚铐。
脚铐样子倒是精美,金色的细链锁住细瘦白皙的脚腕,有一番别样的美感。
链子长度很长,能走到房门。
林念可试探的把它扯断。
一番努力,除了把自己累到了,链子一点反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