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确实看不惯他们。他们改变了太多无辜人的命运轨迹,放任他们这样下去,只会让阿罗拉大6变得千疮百孔。”
“那就阻止他们,让他们滚出去。”
】
戈斯靠着墙,低声问:“问你个问题,你在用现代毒气和热武器肆无忌惮地收割生命时,你在想什么?”
内厄慕反问:“这个问题的回答会决定我的结局吗?”
“不,不会。”
你的结局早已决定,不会更改。
内厄慕直白地说:“我什么都没想。难道你打游戏的时候会考虑npc的死活吗?成为我投名状上辉煌的一已经是他们莫大的荣幸了。”
“你把他们当游戏,他们把你当灾难,”
戈斯语气冰冷,“我不会再跟你多说,请吧。”
刀锋颤动一下,是戈斯在向内厄慕示意,你该上路了。
内厄慕额上有冷汗逐渐滴下。
他本以为凭他的名声,菲尔德公爵绝对不会放弃一个聪明的军师,一定会把他招入麾下。房顶上放着的两个选择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他甚至已经在心里盘算着透露什么尤金的信息当做投名状好。
一切的想法,都被隔板上静静放置的蛇头匕打破了。
“不,你不能越俎代庖!把菲尔德公爵叫来,他不会让我死的!”
内厄慕怀着对他浑圆头盖骨下那颗大脑的骄傲,做出了挣扎。
“不用叫了。”
硬底靴和光滑坚硬的瓷砖相触,出清晰的脚步声。
“我很好奇,你有什么底气唤我的名字。”
公爵拾阶而来。他眸子里的烈焰缓缓跃动,是没有被病痛、离散、孤独压垮的,重拾希望的光芒。一时间那光芒竟然像剑似的刺得内厄慕浑身难受。
“你的医生打算私下处置我!”
内厄慕提高了音量。
戈斯好笑地看着内厄慕向自己做出一副“你等着瞧吧”
的神态。他是在等着菲尔德为他做主吗?
菲尔德走近,内厄慕没等来他想象中尊敬和气的道歉和对戈斯的处置,反而是牵起了戈斯的一只手。
内厄慕:“?”
戈斯:“?”
内厄慕从门中间的小空档看见,菲尔德将戈斯的一只手轻轻贴上嘴唇——就像是一个温柔的吻。
“尤金手下的头号军师,我这么说吧……我每天身上如针扎如火烧的痛苦来自四信蛇,你对这个名词还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