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白让,不是给了你们包子吗?”
何润润说道。
“什么,你就用几个破包子,就要让侯爷给你干活。”
元宝一脸不可置信道。
“那也比上山砍柴强啊!你们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还琢磨给我干活丢没丢面子干什么,你真的心疼侯爷,怎么没看你出去找个活贴补家用,成天就知道好吃懒做,全凭一张嘴哄着侯爷养你,你好意思白吃饱吗?”
何润润说道。
她一想到,人老了连小厮都不肯尊敬他的静安侯,就看不惯元宝这吃了睡,睡了吃的德行。
“我们家侯爷他是侯爷,哪里用得上我来贴补家用了,人家乐意上山砍柴是乐趣,这与给你干活有什么关系。”
元宝气势汹汹的瞪着何润润,他要看清楚这个村妇的真面目。到底安的什么心。
“你们家侯爷都被子女撵出来了,就凭着你们一顿饭给人家二两银子的吃法,手里银子也花不了几天,我都看见你家侯爷吃了好几天粗粮馒头咸萝卜头了。”
何润润说道。
她这是做善事。
元宝看着何润润,刚想问,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话到嘴边这么一想,这可不就是从她哪里听来的谣言吗?
虽然他没有直接说就是了。
“我们家侯爷不缺银子。不用上你这里干活。”
元宝说道。
何润润白了一眼元宝,这真是货真价实的大户人家出品的小厮,把不食人间烟火演绎的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你说不缺银子,你们家就不缺银子,不缺银子侯爷干什么上山砍柴,不缺银子,如今天气热了,你家侯爷怎么不知道换件凉快点的衣服,你们家日子都过成了这副模样,你这个自诩侯府最忠心耿耿的小厮在干什么,吃喝玩乐,无所事事,还睡到日上三竿。何润润说到这里,叹道:“侯爷真是个仁厚善良的人。”
“那当然了。”
元宝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让何润润见了就想打击他,道:“我若是侯爷,日子活不下去了,万万不会养个没用的小厮,我就把那个蛞噪没用的小厮卖了,还能换点银子花花。”
元宝一听何润润这么说,在一旁气的直跳脚,早知道这个村妇这么可恶,他当初就不和她说侯府的事情了。
只不过现在也不能和她完全的说开了,万一说开了之后,她跑到侯爷面前告黑状可怎么办。
现在只要拖上个一个多月,侯爷也就差不多回京城了,到时候他一定要让侯爷这辈子都不来这个地方。
这样他说出去的话,除了偏远地区的一个村妇知道以外,还有谁知道。
元宝死也想不到,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最后以一种很是意外的方式暴露出来,而他,也因此吃了许久的胡萝卜。
而现在,元宝的元宝这么想着便道:“我不和你一般计较,反正侯爷以后都不来了。”
元宝说着就朝着屋子走去,何润润看着元宝的背影,心道:来不来可不是你说算得。
何润润这么想着,耳边响起两声奶声奶气的叫声,何润润脚下的步伐加快了几步,都怪元宝,和他废话这么长时间,家里的小狗都饿的等不及了。
何润润进屋,看着憨态可掬的两只小狗,脸庞都变得柔和了几分。一想到,家里被她亲手养大的两只团子能从现在的憨态可掬样子,长成那种威武霸气的藏獒犬,何润润眼中便多了几分期待。
看着这两只小狗,睹物思人,何润润不由得想起了被她养了好几个月的萍萍和子寒,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李家过的好不好。
何润润如今的身份,再去哪里看孩子,已经是不算妥当,再想想现在洪桂英正在李家待着。
洪老太太也在这里带着,最能惹事的五房一家子也回到了乡下,想必应该能消停下来了吧!
何润润不知道的是李家确实消停了几天,然而也就只有几天。
洪老太太回去,想着她三言两语就把李向森说服的场面,不由得感叹自己还是宝刀未老。怼人依旧有自己的一套,让人开开心心的照着她说的路走。
洪老太太这么想着,已经开始准备银子给女儿盖新房了,其实她也不是差这几十两银子,而是不能让李家有一种他们洪家的钱,随便姓李的花的感觉。
可是洪老太太的开心劲还没多少天,李老头子就病了,请了大夫,左看右看,什么病都没有,好吃好喝供着,还是没用。
直到那医馆的大夫被缠的烦了,说了句心病还需心药治,李老头子的心药谁不知道,不就是在乡下的五房吗?
李老头子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天天两家来回跑,洪老太太不是不让他赊账吗,没关系,他直接从家里拿,大到布料被子新衣服,中到大米白面猪头肉,小到剪子针线耳挖勺,凡是有用的东西,不拘大小,统统往老五家里头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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