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不行,我快不行了……”
可是那仿若带着魔力的手却不听她的恳求,更加过分地搅动春水。
“呜……”
她有些脱力的瘫软下去,腿根向内夹着发抖。
“我要被你做坏了……”
那侵袭的力度终于停了下来,但余韵仍存,林芷微留了手指在里面,只是不再动做,俯下身轻轻吻她的鼻尖:
“不会坏的……”
“我们宝贝每次都说自己要被做坏,但每次都好好的。”
闻言,季星红了双颊哼哼着蹭进她的颈间,娇声抗议道:
“你怎么这样……”
“不许说了。”
林芷微低头笑着吻她的红唇,心中暖融融的。
她的宝贝,几十年如一的可ai而温暖,这一缕柔情的春风吹进她的心底,一吹便是半生。
手掌0下去捏了捏软弹的tr0u,她哑声说道:“把腿抬一抬。”
“嗯?”
季星脑子懵然,等反应过来自己的双腿已经被抬了上去。
“芷微……”
下身huax的位置完全暴露出来,那洞口显然还未平息,不时还会微微收缩着吐出些清ye。
林芷微低头尝了尝,舌尖才触上去,那花蒂便抖着又倾洒了些ye滴出来。
“呜……”
季星的双腿被她双手压着挣不开,手指屈着抓着身侧的床单,身t蕴藏的q1ngyu一触即发。
轻柔地吻在花瓣上面,舌尖划过私缝,又回到花蒂,周而复始,随着路径引领时而又滑入了sh热的幽径中……
夜深了,这场酣畅的xa还未到平息之时,昏暗的灯光里,两具身t交缠在一起,汗水打sh了掺了银丝的头发。
……
一夜无梦,林星雀听着闹铃的声音起床,从卧室推门而出,却未见外厅有任何动静。
还没起呀……
她r0u了r0u困倦的眼睛,走至她们的门口,只见那紧闭的门上面歪歪斜斜地挂着一个小牌,上面稚neng的字t正是她小时候所写:
【身t感情交liu中小星勿入】
“……”
她抬手按上眉心,一瞬便没了困意,悠悠转过身去洗漱了。
牙膏的清爽薄荷味渗入口腔,她却好像尝到了一些酸味,牙都快倒了。
“姐姐。”
林星雀两只小手捧起季凝端来的一杯热牛n,浅抿了一小口,白se的n汁蹭了些在她的唇上。她抬头眨了眨眼看着季凝,叫住了人。
“嗯?”
季凝顺她的幼声而侧头,伸手0在那双小手上面,问道:“烫不烫?凉一凉再喝。”
“不烫——”
,林星雀垂首摇了摇头,心事重重地迟疑着发问:“姐姐,是每个人都要喝n吗?”
季凝以为她是每天喝着有些腻了,便思索着如何解释:“不一定是每个人都要喝,但你还在长身t的阶段,每天喝一杯牛n对健康好。”
“那为什么我现在只能喝牛n呀,”
她低头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杯壁沾了一层nye又滑了下去,“我妈妈说我以前都是喝妈咪的n,一直喝到两岁,现在我不能喝了吗……”
季凝微微无措地扶额,手指顺过耳边的发丝,她实在不解今天这小朋友怎么纠结起这件事。
“…”
“小星,你…妈咪,只有在生下你之后这一段会有n喂给你,随着你长大、有了牙齿,不再需要通过母r摄入营养之后,就不会再产生母r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解答对于一个小学生而言是不是能听得懂,看起来那两位母亲平时很少教孩子这方面的知识,反倒落在自己一个“外行”
身上。
林星雀显然是迷茫地瞪大了眼睛,大脑飞速运转消化季凝的话。所以“生”
了自己才有母r,而她是妈咪生的,那为什么……
季凝见她依然不解、甚至皱起两条秀眉,她无奈张了张口想说地更好理解一些:“小星,意思就是……”